君九新忍得大汗淋漓。
汗水滴答掉下,落在女人的眼皮上。
他这才看清楚,女人的脸上出现一股异常的红晕,呼吸也不太顺畅,似乎是……发烧了。
郝星月的眼皮动了动。
感觉房内有股不属于她的气息,危机感袭来,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郝星月开口,男人的逼近,让她感觉自己的空间受到了侵犯,她动了动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绵软无力,身上也滚烫得厉害。
就连声音都是嘶哑的。
她这是发烧了。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原本以为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便提前回来睡下了,没想到睡着后倒是发起了高烧,又遇到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男人的手劲太大,好像铁臂一样,将她牢牢困住,无法逃脱。
“你说我是谁?你不是知道我是谁,才在那个地方放那种药液的?”君九新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吐息落在郝星月脸上,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嘶哑。
“谁知道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吗?全九州的人都应该知道你是谁?”郝星月因为高烧,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热晕过去,用低低的几乎无力的声音辩驳着君九新的话。
“那你为何要在哪里放药液?”君九新声音带着薄怒。
这个女人还想狡辩,明明是她故意放在那里了,要不然为什么药液里面要加天佰草?
“什么药液,我不知道你……你把我的药液打碎了?”她居然睡得这么沉?连瓶子被打碎的声音都没听出来?
事实上,她不是睡得太沉,而是刚才她已经被热晕了过去。
“是你放在那里的,你故意放在那里,等着我打翻,然后……”君九新的手就在这时候,握住了郝星月的脖子,“等着我来是不是?你就这么想献身给我?”
郝星月脖子被人掐住,呼吸不顺畅,一张脸憋得更红了。
“献身?你做梦,是你擅闯我的房间,你再不滚出去,我就叫人了。”她现在的处境太不妙了。
身体软绵绵的,挣扎不出一丝力气来反抗这个看起来很强势的男人。
“叫人?用这里叫吗?”君九新冷笑,手指压住郝星月的唇瓣,指尖用力,在那张饱满的唇瓣上压出了一个凹印。
郝星月愤愤的瞪着他,“畜生,滚。”
“畜生?我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个词骂我的。女人,挑衅和惹怒我,只会让你自己吃亏。”君九新赤红的眼中闪过疯狂,低头粗鲁的压上郝星月的唇瓣,碾压,辗转,撕拉啃咬——
郝星月晃着脑袋想要挣扎,却被君九新双手固定住脑袋,无法挣脱,只能被动承受这个人的粗鲁对待。
好甜。
君九新粗鲁的动作慢慢变缓慢下来,试探性的伸出舌尖享受了一下甘甜的味道。
青色的瞳孔突然收缩成竖瞳,他激动的用手捏开郝星月的下颌。
舌尖抵入。
尽情的品尝口中甘露。
空气中蔓延着天佰草的气息,随着呼吸次数的叠加,君九新彻底沦陷在这足以让犬类动物疯狂的气息中,动作变得越发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