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鸣的肚子疼来势汹汹,一张小脸霎时便白得跟纸一样。
她抓着琅鸣的手腕,检查了一下,发现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应引起。
治疗所需要的药物,她空间里恰好不够。
只好带着琅鸣去了附近的药房。
药房的主人是一位有着狮子血统的兽人,有着一头金黄的漂亮卷发,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很有礼貌,也很好说话。
荆歌和他说明了来意。
后者看了一眼她怀里的琅鸣,眸中闪过疑惑,但很快转开视线,转身开始把荆歌需要的药物找到给她。
荆歌拿到东西,想到自己回去的地方不能煎药,于是又留下来,借用了药房的药罐。
一直折腾到晚上,把药喂琅鸣喝下,小家伙才慢慢好起来。
她和琅鸣往住所走回去。
走到郝星月的房门,看到房门还是紧锁的。
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应该睡下了吧,这么晚了。”荆歌对琅鸣说道,然后抱着蔫蔫的琅鸣,回了房间。
却不知道,与她一墙之隔的隔壁,正上演着一场不能描述的动作戏。
房内,被男人下了隔音的阵法,在阵法里面,郝星月所有的谩骂和叫喊,都传不出去。
“混蛋,畜生,放开我。”郝星月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君九新身体里的兽血沸腾燃烧起来。
君九新俯身,舔掉她唇瓣上的血珠,狭长的眸子倒映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脸蛋,“女人,你不也享受到了快乐,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闭嘴,躺着享受就好了?”
“滚!”郝星月身体像被人拆开又重组了一般,可眼前的男人却依旧食不知足。
“滚什么?你想用滚的姿势吗?好啊,正好我想换个姿势。”君九新十分无耻的抱着郝星月,原地滚了一圈,变换了两人上下的位置。
“你……混蛋。”郝星月本来就病得没力气了,被他这般折腾之后,身体更是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一样,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了。
更别提反抗这个强壮有力的男人了。
这个混蛋从进来开始,就缠着她——这都他娘的天黑了,居然还不结束。
可恶。
刚才好像是歌儿的声音。
可是这混蛋在房子里下了静音的阵法,她刚才的呐喊求救声,完全传不出去。
“唔。”君九新胸口位置突然被咬了一口,他低头,看到女人一脸凶狠,实际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甚至没办法把他皮给咬破,却还是在努力的样子,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他撩起郝星月额前被汗湿黏湿的秀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啪嗒亲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
郝星月:“……”日你娘的可爱,老娘咬不死你个色鬼,混球。
四周天佰草的气息已经无迹可寻,君九新也不再受其影响。
但他却中了另一种毒。
这女人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他而生的,只要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再也无法忘却。
君九新见她不说话,突然抱着她坐起来——姿势的转换,让两人都闷哼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