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月被君九新的不要脸震惊了。
居然还有人自认流氓,并且还引以为傲的。
好在琅鸣那孩子和他不算太亲,不然被他教导成这样,她会郁闷死的。
“我要回去了。”郝星月到底没有回复君九新的示爱,弯腰端着衣服,往回走。
君九新看着她,伸手想抓她,却被她灵活的躲开。
身形灵活踩着石头,回到岸上,郝星月疾步往家中走。
君九新凌空飞到岸边,正欲追上去,前头的郝星月停下来,扭头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许跟着我。”
说罢,加快了速度,从君九新跟前离开。
君九新一直在身后盯着她的背影看,直到什么也看不到,才收回视线。
扭头不知道看向何处。
“我都许诺把我所有东西都给她了,许诺会让她一辈子幸福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给我回应?她不是喜欢琅鸣啊?嫁给我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做琅鸣的娘亲了?”
君九新一边哭诉,一边喝酒,泪水从肿胀的脸上滑落。
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你说啊,到底是为什么?我要钱有钱,有权势有权势,要身材也有身材,要相貌也有相貌,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
“她不肯和你在一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还用把你拉出来喝酒吗?”君九新哭丧着一张脸,愤愤的看着对面的白夜陵,“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把荆歌追到手的?不然你去帮我探探底细,问问郝星月拿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心里对我有没有哪怕一点感觉。”
“我凭什么要帮你?”白夜陵斜眼看他。
视线落在君九新那张肿胀的脸上,落满了嫌弃。
“你不会是顶着这张猪一样的脸和她表白的吧?”白夜陵打量了他一会,问道。
“事情本来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我们府里几个女人都被别人盯上了,我相信你应该也有所察觉了,不然不会加那么多人来保护荆歌,我怕她出事,所以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她身后,为的就是保护她的安全。
谁知道她误以为是什么登徒子来跟踪过她了,找了你家媳妇要了能把人药晕的药粉,把我弄晕了,摘了我的面具不说,还绑着我,对着我的脸狠狠打了一顿。
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了。”君九新摸了摸脸,嘶了一声,“你说那女人怎么下得了手?真狠心。”
“从你当初选择隐瞒身份跟踪在她身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白夜陵道。
“我当初要是不隐瞒身份,连靠近她的可能都没有。”君九新说着,抓着酒壶,抬头猛灌,来不及吞咽的酒水,全顺着嘴角滴落。
他喝到打酒嗝,又把酒瓶子推到白夜陵跟前,道:“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陪我喝。”
“我们好像并没有熟到那种地步。”白夜陵淡淡道。
但嘴上虽然无情,手却还是伸了过去,接过君九新递过来的酒瓶子。
打开塞子。
对着嘴开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