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笑。
翠萍在身上擦了擦手,问沈雪城:“二小姐,你想玩什么,奴婢陪你!”
沈雪城惊喜地问道:“城儿玩什么,你都陪我吗?”
“嗯,当然啦!”
翠萍还在暗暗窃喜中:原来,只要天天哄这个傻子玩开心就好了,不但有点心吃,还不用干活,唉,真好啊!相比之下,紫竹可就惨了!
沈雪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啊!城儿想到玩什么了!”
“二小姐想玩什么?”
“我要玩骑马马!”
“骑马马?”翠萍一脸愕然,“二小姐,什么是骑马马呀?”
沈雪城笑得像个小孩子,她说道:“你跪下,趴在地上!不要乱动哦!”
“这、这……”翠萍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情愿。想自己可是夫人面前的红人,平时就是连一点粗活,都不舍得叫自己做的,怎么到了这个傻子跟前这才第一天呢,就又是跪,又是爬的,只怕自己还活不到进入王府那一刻,就要被折磨死了吧……
她苦笑着说道:“二小姐,咱们换个游戏好不好呀?”
沈雪城别开脸赌气说道:“就不!城儿现在只想玩骑马马!”
“那……好吧!”翠萍忍住酸涩的鼻头,她默默地趴在地上,太阳晒得土地几乎开裂,十分烫手。她试了好几次,才敢把手放上去。
“哦……骑马马咯!”沈雪城欢呼雀跃着一屁股便坐到了翠萍的背上,丝毫没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样子。反正她现在是个傻子而已,谁还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形象啊!
“驾!驾!马儿前进……”沈雪城重重地拍打着翠萍的后背,翠萍忍着手上和背上的疼痛,默默地往前爬着。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继续在大太阳下再跪他两个时辰呢!
可是现在这个傻子油盐不进,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晚上,翠萍和紫竹悄悄地,站在院子里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两人彼此诉着今天所受的苦。
紫竹伸出被磨出了老茧的双手,愤愤不平地说道:“你瞧瞧那个绿棠,今天竟然叫我劈了五担柴,劈完了柴又叫我挑水,现在我的手上全是口子,浑身上下也腰酸背痛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翠萍说道:“你这算什么!你瞧瞧我!”说罢,她伸出自己又肿又红的双手,紫竹惊讶地问道:“哎呀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翠萍抹着眼泪说道:“还不是那个傻子,先罚我顶着大太阳跪了一个时辰,后来又说要玩骑马,要我趴在地上让她骑!这双手,还不是叫这滚烫的地板给毁了……”
紫竹听罢,忽然很不地道地,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她怕被人听见,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两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似乎忍得很辛苦。
翠萍轻声埋怨道:“我这么惨,妹妹还笑话我!”
紫竹拉着翠萍的手,低声说道:“好妹妹,这王府我是不想再进了,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求夫人,请她把我们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