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可言又可行,道德就在人心中。拨云见月明玄妙,明性见我众妙门……”
蜃术是所有法术中最不影响人世的法术,但是只要是法术,就肯定会有法术波动。也就不免引起了诏狱中另一个法师的关注。
随着歌声,朱桂没有离开,反而缓步踏入了诏狱的深处。在这诏狱的深处,朱桂看见的不再牢房,反而是一处住宅,屋内的布局摆设与外面的房子别无二致。
桌上,是一杯散逸着清香的茶水。
而软茶的主人就是唱道歌的柯奇。
“你引我过来,有什么事?”朱桂直接问道。
柯奇是一个法师,自己也不是普通人。朱桂一点儿也不觉得柯奇有坐大牢,唱歌的悠闲。
朱桂的直接,让柯奇准备好的说词一下子没了用武之地。
他想过朱桂会问他唱的是什么?
这本就是他的目的。唱的这么高大上,本就是为了装逼。通过装逼,把自己放出去。
老实说,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下山帮李文忠,但李文忠的儿子却捉他进了大牢。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所以,他常常在诏狱中唱歌。为的便是引起来人的好奇心,最终通过忽悠逃出生天。
至少,也要问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坐牢吧?告李景隆一状什么的,柯奇绝对乐意。
“原来是道友,我说刚才的法力波动为什么这么熟悉。想不到贫道的术法是道友看上了。只不过我这道法,法不传六耳,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
朱桂这么醒目,他一过来,柯奇便认出来了。并且柯奇以最大的恶意猜测着朱桂才是幕后黑手。
这很合逻辑。首先,李景隆没有修道的体质;其次,朱桂在地下的表现,说他不感兴趣,柯奇可不信。
而朱桂在这儿的出现,更是验证了他的推测。
柯奇饮了口茶,戒备着。
“法不传六耳?你不会拿自己当道祖了吧。”朱桂嘴角抽搐说道,“要真像你说的这样,这道法到你这可就要失传了啊,真可惜。”
“你怎么知道我有女儿,没有儿子。你调查我!你想要什么?祸不及妻儿……”柯奇惊恐道。
所谓法师与气功是一样的,其本质都是气。气多时,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气弱时,他们也就比常人多知道一些没用的知识罢了。
明朝初期,天地元气还是可以修炼到法境的,但是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厉害的刺客罢了。
偷袭,个顶个的好手,但是直面大军,必死无疑。哪怕是入了生死道,与鬼结缘,成就金丹,也不过是晚死几年罢了。
毕竟金丹向上是碎丹成婴。身边有鬼王虎视眈眈,一旦碎丹,基本上等于送羊入虎口,被吞食了灵魂。
是被鬼吞了灵魂,还是被军队杀死,被军煞冲溃灵魂,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而柯奇,没有与鬼结缘,连金丹都不是,就更不是军队的对手了。
“不要慌!我可没调查你。甚至你在这儿,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说道士不可以娶妻生子,所以觉得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是肯定要失传的。”朱桂不得不打断道。
“真的不是你抓我进来的?”柯奇先是疑惑,然后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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