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就是解剖学习。
就像法医是了尸体,冥冥中自有感应吗?
“可恶的兔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便斩断了联系。”
九尾很生气,因为见到却没有得到而生气。
“小孩儿,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学学炼器。你的手法太脆了。本娘娘没使什么力,它就碎了。”
嘶--迁怒,绝对是迁怒。
对她的迁怒,朱桂没有任何好说的。
女人,本就不是可以解释的生物。漂亮的女人就更不用想着解释了。
她说什么,朱桂就听什么好了。
反正炼器,朱桂也不介意学的,只要她教。
或者真是觉得朱桂炼的器不结实,又或许她是在补偿。
反正是一个愿意教,朱桂愿意学。
顺乎自然的,便学习了起来……嗯--我爱学习!
……
“相国,明人还没来吗?”
越朝陈,王宫。
陈王焦头烂额得走来走去。
本来他的生活很好,很幸福的。全国的人都在供养着他,如果没有,只要到明人那儿去抢,也就有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吃人的怪物。
这是他想不通的。
他当然想不通了,因为黎相国做了隐瞒。黎训通过秘道返回的时候,一时不愤,打开了那里。
从上古时期,他们便知道有一扇门可以打开,可以招来吃人的怪物。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他们渐渐淡忘了,甚至以为那是吓唬孩子的故事。
当黎训真的打开,才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只不过越人的相国也是姓黎的,所以他帮黎训隐瞒了,他也必须隐瞒。不然,这王城死掉十分之一的人,就要他们负责了。
这个责,他们负不了。
“是的,陛下。他们还在休整。”黎相国回道。
“还在休整?他们是不是知道了?”陈王问道。
“陛下,应该不会。整个王城已经封锁,许进不许出。就是真有明人进来,我们也会知道。”黎相国说。
“那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不向王城进军?”陈王又问。
黎相国思考了一下,没有回答,反问道:“陛下为什么非要让他们进来?明人就一定可以对付的了?”
这也是黎相国不明白的地方。
“中原华夏绵绵传承不绝,有礼仪之大,华服之美,轻易不露鳞爪,我溯流而行苦苦探寻(抢劫),中原皇帝便进兵相逼。本王不过是取其九牛一毛,中原何以如此欺人……”
好吧!王就是王。抢劫都还抢出了道理来。就好像不让他抢的大明错了。
屁股决定脑袋。
“……苍天待中国何其厚也,待我故国何其薄也!”
身为国相,他在顺着自家王的话说。
“所以,怪物逼本王,明人也逼。那么本王便让明人与怪物去鬼打鬼,本王坐收渔人之利。去,再派使节。多派使节,本王必须让他们来!”
废话说了这么多,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怪物亡我大越,那么明人也要陪葬。”他咬牙切齿道。
“是,吾王英明。”
自己要是死了,也要拖别人一起死。对于大越的相,一点儿也没有劝王的打算。
为什么要劝?
为了天下苍生?
呵呵,那是中原人的想法。我们想的永远是我们自己。如果我们死了,那么也要有人为自己的死陪葬。
很明显,他们瞄上了朱桂。
“叔叔,怎么样?”
黎相国一下朝,黎训便在等他。
身为头人,本来是黎训大过黎相国,但是今非昔比了。为了逃出来,他的部下十停去了九停。手中没兵,他的地位自然也就降了。
对黎训的表现,黎相国很满意。只见他在主座坐下,这个位子是只要黎训来,他便没坐过的位子。
当年为了这把椅子,他可是狠杀了那明人地主一家。
呸!一个小小的地主也敢拥有这么好的椅子。这才是真正的逾越吧!
中原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那么怕民间有武力?
对老百姓是堵,是防,是愚弄,是钳制?呵呵……
“昏君才什么都害怕,害怕有人造反,害怕有人篡位,害怕……”
黎相国很得意,因为在他的治理下,没人造反。嗯,是没下层人造反。
泥腿子永远是泥腿子,他们才是真正的统治者。
哪里像那中原,已经轮落到泥腿子掌权了。
掌了权又如何?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传承也没有。
其实对于国家,从自身所拥有的能力来看,普通百姓比那些家财万贯的缙绅豪富付出更多。就象在异族侵略的时候,很多妓女要比士大夫更有节操。也就是说。老百姓虽然读书少,甚至大多是文盲,但在其朴素的观念中,更希望能够抵御外侮,能够安乐生活。
也正因为老百姓的生活本就不易,他们的要求也就不高。也就更知道感恩。只要给他们一把刀,饿不死,有希望,我们就根本不敢动手,哪里还用费事调大军来。
这大军一来,一个皇子便要被王坑了。
想到以小博大,想到可以坑到皇帝的儿子,黎相国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叔叔,王怎么说?”黎训又问了一次。
被打断了YY,黎相国并不开心。
“王,疯了!”
只不过他明白,哪怕黎训失去了大部军事力量,但是只要他还有军事力量,黎相国便不可能不搭理他。
“唉!王已经解决不了王城的怪物,一心想引明军进来。”他叹着气,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
“什么?为什么?我们有巫师,有降头师,为什么要让明人进来?”
黎训快气疯了。他不是生气陈王的做法,他是生气自己刚刚吃了败仗,陈王这么做,是不是会出卖自己。
背叛与出卖,实在是太常见了。
如果他大军在手,还没什么,但是现在他已经没什么大军了。活着回来的人,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