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我帮忙调查那个义房伯伯?”薮内义房离开后,高成意外得到了其他薮内家众人请求。
“是啊,义房叔父很早以前就搬去巴西,现在认识义房叔父的人都不在了,”薮内广美点头道,“唯一曾经见过义房叔父几次的也就只剩下我和有希子,所以我才请有希子大老远过来帮忙的……”
“不过都已经30年前的事了,我也记不得义房叔叔就是了,”有希子笑眯眯看向高成道,“现在有你这个大侦探在正好可以帮一帮忙。”
“呃……”
高成感觉有希子笑起来有些微妙。
“你们是怀疑那个义房伯伯是冒充的吗?”
“是啊,”薮内广美丈夫,一个看着挺踏实的中年人走过来,“大家都在怀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来诈骗我岳父遗产的冒牌货。”
“诈、诈骗?”
“我岳父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遗产相当庞大,根据他的律师表示呢,我岳父在生前留下了遗嘱,而且还说在律师公布遗嘱的时候,只要是不在场的人就等于自动放弃继承遗产的资格。”中年人名叫薮内秀和,是薮内家的入赘女媳,看起来同样相当在意遗产。
“侦探先生,”一对看起来有些浮夸的年轻夫妇开口道,“如果是委托费的问题,等明天公布遗嘱后我们会付的。”
“这个……”高成干笑着没有回话。
还很少碰到这种两边委托的,不过好像两边没什么冲突啊。
一个是调查恐吓信的事,一个则是调查薮内义房是不是冒牌货……大家族的事情还真是复杂。
年轻夫妇中的青年薮内义行是广美弟弟,看着就像那种没什么出息的败家子角色,对待遗产的事情仿佛像在打仗:“遗嘱公布时间是在明天晚上十点,也就是说,我们要在那之前把那个老头的面具给揭穿……”
“是啊,”青年妻子薮内敬子跟着道,“不然我们能够分到的部分就少多了。”
一名穿着和服长相有几分刻薄的女人轻笑道:“依我看,还不单只是遗产减少的问题,说不定有人根本分不到呢,我先生重视他弟弟义房似乎超过了我们。”
女人名叫薮内真知子,是薮内广美继母。
高成迎着众人火热的目光浑身不自在:“如果没有认识的人,以前的照片或者其他什么旧物呢?”
“以前的照片啊……”
“叔叔去巴西的时候好像全带走了,一张也没留下来,如果有什么的话应该放在仓库里。”广美回想道。
“这样的话,你们去仓库找一找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高成暗暗擦了把冷汗道,“我就去探一探那位义房伯伯的口风吧。”
薮内广美高兴道:“真是多谢你了,城户侦探,我带你去找义房叔父。”
卧房,高成被广美带到义房老伯面前后,找了个借口单独和老伯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巴西青年谈话。
“城户侦探,这次还要麻烦你了,”义房老伯敞开话题道,“本来我还在想要不要请你过来,现在看来还是值得的,怎么样?那几个贪财的家伙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高成不好评论这些大家庭的乱子,转向站在老伯后面高大的青年,“这位是?”
“他是卡尔洛斯,是我在巴西请来的保镖,”老伯将一封剪字拼凑的恐吓信递给高成观看,语气相当气恼,“这只是其中一封,我原本对大哥的遗产没什么兴趣,只是想到这里来看看寄恐吓信的那些家伙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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