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是不会再回日本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看到我爸……”
“良朗,”大媳妇走进客厅讥讽道,“说什么做个清楚了结才回家,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把大门家占为己有吧?”
“少奶奶?”
“大嫂?”
大门良朗皱眉道:“你在胡说什么?这样的话我当初就不会离家出走了……”
“天晓得哦,”大嫂冷嘲道,“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
“你们又在吵什么?!我看到你们夫妇俩就心烦!”大门社长脸色阴沉地走出书房,顿了顿,朝毛利大叔和气道,“毛利先生,我要去厢房了,给你看样好东西换换心情吧。”
“好东西?”
主屋侧边,众人打着伞穿过庭院走向单独的厢房。
“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了,主屋那边每天都吵得很,回到这里才能够真正的清闲。”
大门社长进入玄关开灯,毛利大叔收起伞跟着走进房间,立马就被堂上供奉的一件日本武士盔甲吸引住目光。
灯光映照下,正襟危坐的盔甲看着就像真的将军般。
“这件盔甲压迫感真重啊!”
“哈哈,”大门社长高兴道,“怎么样?没有想到吧?冲滑秀友的这件盔甲可是我的宝贝……”
高成最后一个进屋,跟着小哀一起看向盔甲,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盔甲武士的身影举刀砍来。
“咻!”
手上雨伞后发先至闪电般破开武士身影,等到高成回过神才发现毛利大叔几个一脸懵逼地看了过来。
“你、你在搞什么啊,城户小子?”毛利大叔傻眼问道。
“啊?哈哈,没什么啊。”
高成尴尬地收起雨伞,疑惑看向房里摆得好好的盔甲。
奇了怪了,见鬼了吗?
看来今天太困了……
“这是那个祭典提到的盔甲?”毛利大叔看着历史感厚重的武士盔甲,想起之前的安魂祭,“原来是被你收藏起来了啊,看着还真有些吓人……”
“爸爸,”小兰凑到近前,奇怪道,“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了,护胸有一道小裂缝耶……”
“有吗?”
“这是秀友将军的诅咒!”
一位穿着浴衣的老妇人突然从旁边卧房走出来,脸色苍白,灰白的长发束在一起搭在胸前,如果不是双目还有精神,能隐约看出年轻时候的风范的话,简直不要太吓人。
“这件盔甲早就受了秀友将军诅咒!”老妇人声音沙哑道。
“龙子?”大门社长诧异道,“你到这来干什么?”
“秀友将军的冤魂现在还在人世间徘徊,凡是看到他的魂魄的,到最后都会死于非命,”老妇人慎重地跪倒盔甲前,捧着双手供上一双白袜子,“希望秀友将军别冻到脚才好,请您穿上这双白袜吧……”
大门社长恼怒道:“老婆子!你又故弄玄虚!”
“你这是什么话?”老妇人指责道,“我为了替你做过的那些恶行赎罪,才会每年到了秀友将军的忌日供养一双白袜子,你这样简直就是大不敬!今天晚上就是秀友将军500年忌日,也许即将发生什么事,你等着瞧吧。”
“咕噜。”高成咽了口唾沫,看了看虔诚匍匐在地的老妇人,又看了看旁边害怕地一把紧抱住柯南的小兰,脸庞不由得抽了抽流下一丝冷汗。
哈哈,应该不会吧?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鬼呢?
刚才一定是看错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