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记得白启以前老爱在我耳边唠叨,说什么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爱哭是女人的天性。
每次我都不信,觉得他说的不对,骂他以讹传讹净瞎说,明明我的沐儿就不是这样,别说水,我们家沐儿连眼泪都很少掉。
现在倒好,敢情你这泪水一泛滥可比她们谁的都多,这不是赤裸裸的打你夫君我的脸吗?”
“讨厌!”被司马铖逗了半天,左沐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行了,刚才辛苦了半天你也累了,要不你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会,我冲完澡后就过去找你?”见小人儿好不容易雨转晴了,司马铖忙再接再励的劝道。
不料,话音刚落,人左沐根本不领情,眼一翻,倔强道,“我不,刚才咱们说好的,以前都是你帮我洗,这次换我好好的给你洗一次……”
不过这次倒是没待司马铖开口再劝,就听“砰砰砰……”,门外忽然传来了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谁呀?”左沐走到净房门口,轻声问道。
“姐姐是我,六子!”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少年的声音,
“大当家的让我过来向你借点活血化淤的药膏,小五那边的药膏都用完了,也没够大当家一个人用。”
“哦,你稍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找……”
紧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翻找东西的声音,只见不大会功夫,左沐就拿出一堆的药膏和药丸,
又一一叮嘱完六子用法和用量,将人打发走后,不觉一盏茶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转身正要再回净房,就见人司马铖已经披衣自己出来了。
想到刚才六子的描述,再看到罪魁祸首,左沐这会自是没什么好气儿,忍不住抱怨道,“司马铖,你瞅瞅你干的好事,我告诉你,今天真的过份了哈,
你这对秦瑶和小五她们下的手也忒重了,尤其是秦瑶,被你打的全身都没好地方了,一个人就用了大半瓶的药膏。”
“我给你说,今天这事还真不能怪我。”司马铖边气定神闲的用帕子擦着头发,边慢条斯理的的解释道,
“你知道我今天一大早赶到青风寨时,真的是很客气、很有礼貌的拿着你的画像在向他们打听你的下落,问他们可曾见过你?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吗?”
“啊,怎么说的?”左沐好奇追问道。
“就那个叫小五的吧,一看到你的画像,张口就道:咦,这不是我们寨主夫人的画像吗?你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再次追问他们确认你的身份。
不料,那群人竟毫无疑问的一致道:不用看了,这确是我们寨主夫人无异了。就问你一个大男人找我们寨主夫人什么事吧?”
说到这里司马铖不仅没有丝毫内疚,反倒红着眼睛,咬牙道,
“我告诉你,当时听到他们的话,我立即就炸了,
你左沐从来都只是我司马铖的女人,什么时候成他们的寨主夫人了?
谁给他的胆子敢碰我的女人?
说实话,只是打他们一顿,没要他们的命,我已经够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