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其……其实也没什么啦,”在大渝皇的一再逼问下,萧若云见再也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
“就……就只是女儿一开始以为,既然您能这么让鲍统领千方百计的阻拦夜将军,肯定是为了左沐那个贱女人呗,
女儿一时想差,还以为您又被她又迷惑住了,不放心,所以才匆忙赶了过来。”
“迷惑我?”
见萧若云早口闭口都是那个西夏的女人,大渝皇真是越听越糊涂,凝眉不解的问道,
“听说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有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吗?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能有多大的魅力,还能让你父皇迷的失了心志。
难道父皇在你眼中就是这么好色,这么荤素不忌?
再说了,你也不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那左沐是司马铖的正妃,她有必要躲在青风寨不露面吗?
青风寨离洛城有多远?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而魏晔然可是和司马铖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二人关系好的很,恨不得整天穿一条裤子,无论别人开多么优厚的条件就是拉拢不走的人。
既是魏晔然知道那左沐到了青风寨,他怎么会不把人接到城里,而放任兄弟的妻子一直待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寨里。”
“我……我当时真没有想这么多,”听大渝皇分析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萧若云更加不自信了,
自知理亏,只是拉着自己的衣角,用小如蚊蚋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就只是以为,毕竟她……她不是……长得……”
看到萧若云这反应,到了这会仍不愿道出实情,大渝皇脾气一上来自是怒了,抬手一拍桌子大声命令道,“有什么大声说出来,朕看你让夜将军带人拿下山头时主意不是正的很嘛,这会怎么变得畏畏缩缩,连句敞亮话都不肯说了。”
“说就说,”被激的很了,萧若云干脆牙一咬,心一横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大不了回去再被您禁足就是了。
女儿之所以让人攻打山寨,急急忙忙赶到这里来,就是怕您看到那左沐的长相,正好是您喜欢的类型,又颇有几分母后年轻时的神态,再失了理智,乱了心志,最终酿成大错,所以才赶过来非要除掉她的。”
“真的只是这一个原因?”见萧若云心直口快并不像说瞎话,大渝皇真的有几分信了,
不过想想萧若云的理由仍是觉得有些气惯,遂没好气的问道,“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像话,父皇在你心目中真就是那种色欲熏心,没有分寸的人吗?别说她一个左沐,就是十分左沐过来,父皇也不能乱了心志不是?”
“是,您平时确是不好色,也知晓分寸,可以说是个非常英明的君主,
但是架不住那左沐长得特殊呀,您知道她长得和母后的画像有多相似吗?
您想啊,母后都去世这么多年了,您还日日带着她的画像,这么多年从不离身,谁知道您好不容易见着了一个相似的人,会不会一时被迷惑,又冲了昏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