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要这西夏乱了,司马铖前后都顾不过来,说不得我就可以派人潜到岭南,趁机将那个贱女人也除了,如此以来,我心头这根针也算是终于拔了……”
“夜将军您听听,听听,她这是一门心思的和那西夏的康王妃杠上了,竟还要潜到岭南去,”
萧若云本正沉浸在未来胜利的期望里,不期然一旁的臧嬷嬷挤过来,兜头又一盆凉水泼了下来,
“夜将军您说,这岭南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司马铖的封地呀,统治多少年了,根深蒂固的很,是一时半会能渗进去的吗?
再说了,你说这左沐嫁的又不是月氏那琛公子,和咱们公主又有什么关系,您说她非要除掉人家干什么?
实在不行,哪怕你把西夏和亲的昭然郡主除了也行啊,到时候你好歹还有个机会,说不得能成为这月氏的皇后,你这非除那康王妃左沐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臧嬷嬷你懂什么,没事别在这瞎说。”见臧嬷嬷话里话外的和自己作对,拉着自己不让对付左沐,萧若云自是立即又恼了,三两下不容分说将人推出了房门,
“这人和人之间是有气场的,我和那左沐那是八字不合,这个世界上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们两个之间必须有一个得离开。
那魏昭然自是早晚也要除的,不过眼下却是必须先除掉这左沐,只有除了她,我才能睡个安稳觉,腾出手来再去做其他事,
不过眼下,我却是要先解决掉这个野孩子,他和那左沐不是一向以姐弟自称吗,那我就先断了她的爪牙,让她先好好的痛上一痛……”
“我的公主,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这事您不能亲自去办呀……”臧嬷嬷虽然被推出了门,却是隔着门缝仍不省心,一连串的向夙夜发信号恳求道,“夜将军,夜将军,您快替老奴劝劝公主呀。”
夙夜被喊的头都疼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道,“好了好了,臧嬷嬷你就别喊了,还有你,云儿你也别瞎胡闹了,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你们都消停一下,这对付萧措的事明天我去做,行吧?”
“不是,这怎么成?夜姑你刚办完事回来,屁股连板凳都没有捂热呢,”一听夙夜要去,萧若云连忙甚是关切的出言阻拦道,
“再说了,后面应付司马铖的人,还得你亲自出马费心费力呢,怎么明天好再让您行动呢,
不用,你放心,对付这毛头小子我亲自动手就成,您歇着,让我来?”
“你来什么来?从小到大你做过这等事吗?”夙夜倒是不傻,起身走到门边,一门打开房间,索性挑明道,“你们当我真看不出来啊,你和臧嬷嬷主仆二人唱了这么半天的戏,不就等着我说这句话吗?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放着吧,明天我来处理,反正已经在司马铖那边做了恶人,那我夙夜就索性将这恶人做到底就是。”
“谢谢夜姑,还是夜姑您对云儿最好。”一听夙夜竟然这就么这爽快答应了,萧若云自是高兴坏了,扑上去一把抱住夙夜的胳膊,感恩戴德道,“云儿就说嘛,自从母妃去世以后,夜姑您就是这世上最疼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