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得知动静后,不放心,拖着病体过来劝架,夙夜当时也是急了,打斗间手中的剑一脱身,就恰巧刺伤了皇后娘娘。”
妇人讲述这些往事时,根本不带任何感情,尤其是提到大渝皇时,那口气更是异常的冰冷,
秦瑶就这么听着都不由得有些心疼,这语气,哪像在讲自己曾经的爱人啊,分明比着秦瑶她们这些旁人提起时还要冷漠几分,想来应该当年也是被伤透了心吧。
倒是在提起先皇后时,妇人会不觉放软些许语气,脸上难掩伤痛之情,
“那伤如果换成在旁的正常人身上的话,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出些血而已,”
提起先皇后受伤之事,妇人哽咽着介绍道,
“可无奈当时皇后娘娘刚生下孩子不久,又连着生了场大病,身子正虚的厉害,日日的头晕,脸上根本没有一点血色,
所以这一剑,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等到太医闻讯赶来时,人就已失血过多,回天乏力了。
而那夙夜见到自己竟失手杀了人,也是追悔莫及,也就扔下剑,仓惶出逃了,
听说后来若干年后她再出现时,便把那若云公主招为了弟子,视若己出,不仅手把手教其武功,还对其有求必应,
想来之所以这样一心一意的满足她,也是为了弥补自己以前造成的无心之失吧。”
“我说夙夜怎么会这么毫无底线的帮助夙夜,原来竟是根源在这。”听到这里秦瑶忍不住恍然大悟道,
“只是,那大渝皇呢,事情既然都成了现在这副无法挽回的局面,我倒是很想知道,他当时又是什么反应?”
“他能有什么反应,除了痛不欲生,他还能做什么。”
提及大渝皇,妇人脸上又是一丝苦笑,
“他自然深知此事罪不在夙夜,更何况夙夜那一剑本就针对的不是皇后娘娘。
而是自己罪责深重,辜负了她们两个好女人,
也就是因此,后来他就开始天天将自己灌的烂醉,很是醉生梦死了一段时间,
或许,因着我在先皇后身边服侍过一段时间的缘故吧,”
说到这里妇人眼神突然晦暗了下来,声音也嘎然而止。
就在秦瑶十分好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劝时,只见妇人默了一会,平复了半天的情绪,又缓缓开了口,“那段时间他喝醉后,深更半夜老喜欢往皇后以前的寝宫跑,抱着娘娘的衣服首饰不撒手。
有一次,可能是醉的太狠了吧,就把我错当成了先皇后,
我拼命反抗,想要逃脱,可是却根本无济于事,在强大的他面前,我根本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于是就这样,他整晚喊着娘娘的乳名,而宠幸的那个人却是我。
而我很快也就成了那个最不得宠,地位最低下,也和皇上最没有夫妻情份的芳妃。”
“啊……,您就这样成了皇上的妃子,那您不觉得委屈吗?”听到一个男人抱着自己时却喊着别人的名字,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替身,秦瑶忍不住替妇人打抱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