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处狭小的空间中回荡,一声声,一句句,骇的其余的人连连蠕动着后退。
可他们重伤未愈,胸中连一口气都提不起来,别说离开这里了,就连动弹一下都要废老大的力气,又怎么逃得过林予的手段呢?
林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么。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耐这人的嘶吼,弯下腰,在他的袖子上一丝,嘶拉,一节布料被撕了下来。
林予随意的把布料塞在了那人的口中,在他泛着红光的眼中,缓缓的站起身来,咔嚓,咔嚓,咔嚓,连续三生想起,这是他的手脚全部被打断的声音。这人绷紧了身体,头往使劲的往后仰,脸庞上情景竖起,他想要嘶吼出声,可声音却被堵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分毫。
在最后一阵剧烈的疼痛散去时,他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模糊,可心中却莫名的想起,他玩弄城西张家那个哑巴小闺女时,那小娘子张大着嘴,咿呀咿呀的叫着,却说不出半句话,而她老子爹正在几十步之外一声一声的唤着,哑丫头,哑丫头……
林予又走到了另一人的旁边,依法而行,这人的心里素质显然好了许多,被林予打断了手之后,依然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眼角凶光乍起。
林予看他这么硬气,也笑的十分的自然,她的脚一根一根捻过他的手指,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十指连心,这人感觉一阵阵的疼痛就像是海浪一般,一道道的袭上心头,他终于忍不住了,被布匹捂住的嘴一张一合,嗬嗬嗬的声音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来,却像是风中的柳絮一般,轻飘飘的消散。
他的太阳穴高高的鼓起,一滴滴汗珠顺着跳动的青筋往下淌,落到了他紫黑的唇边,就像是不小心溢出来的唾沫一般,污浊而肮脏。
他的嘴角被咬破,一串串的血沫子浸染了布匹,又有那么一两串不小心的溢了出去,与汗珠混杂在一起,就像是那汩汩而出的泉水一般,让人有似曾相识之感。
那与什么相识呢?大概是与矮子老三相识吧。这人就是当初一刀抹了矮子老三脖子的那人,当时矮子喉咙中汩汩的血花的模样又与这人何等的相似?啊,那为何这人这么清楚的呢?大概是他曾亲眼目睹矮子老三被野狗分食,然后又打了那几只野狗下肚吧……
剩余的几人各有各的反应,最脓包的莫过于那位头不停地抬起,然后嘭嘭嘭的磕在地上的人,他大概是想要跪地磕头吧。
林予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手指微微的捻了捻,然后在他希冀的目光中,抬起脚,再次的捻了捻,这一次,落足点是在他的肩膀。
这人骤然的闭着自己的眼睛,手攥的死紧,很快,他就放松了下来,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了知觉。
就如同他那个寡妇嫂子一样,被他强来的时候,居然一头磕在了石枕上,手一松,就那么去了……
当然,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呢?自然要玩尽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