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胡说什么,我怎么不想治我儿了。”景父景永奇被叶婉的一句话气得七窍生烟,若是不想治,何必硬让之兴拖这么多年。
“晚辈觉得您这个态度就是这个意思啊!”水柔一脸无辜。
“你……”景父景永奇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驳吧,显得自己真的不想要儿子命,不反驳吧,就感觉是自己默认了不要儿子的命。
总之,可能他说什么话出来都会是错的。
景父第一次知道了哑口无言的滋味。
“说正事。”叶婉迅速把话题带走,她向景喻走了过去。
等她安静地坐在了景喻的床边,发现景父和景寒大眼瞪小眼地瞪着她。
“看什么?还不过来,百灵和兰芷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包括那个喜欢热闹的景夫人。”
“奴婢遵命。”
“奴婢遵命。”
百灵和兰芷异口同声地说道。
“臭丫头,这是景府。”景父景永奇不满叶婉的态度,搞得好像这是她叶婉的家的一样,他可是查过,就算在叶家,这丫头也是没有话语权的。
叶婉挑挑眉头:“景老爷不想听怎么医治景大公子?”
医术,无人能极的医术,这里就是她叶婉的主场。
景父气闷地丢下一个字:“听。”
景寒常年绷着一张脸,这是父亲教导的,年纪轻轻当家作主,想要震慑别人就得要有气场,面无表情是拉开与人的距离的其中一种手段。
只是现在,看着父亲被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商场老狐狸还被噎得无法反驳,他可真是没见过。
景寒冰冷的面具又有了裂缝,唇角抿成一条,拼尽全力地忍着笑意。
到是一直躺着的景喻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臭小子们,笑什么笑。”景父无奈,小丫头说不过,两个儿子这会也舍不得骂,只能憋屈地吞下这口气。
“首先,要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尽量保证没有一丝的灰尘;第二,我需要锋利的工具,锋利的程度是可以轻便地划开一寸以上且使用频率不低于一百次,至于药材这些就不用多说,不管什么名贵的药,想必景老爷都会想尽办法弄到的,是吧!”
叶婉首先把最简单实现的要求提出来,让景父和景寒有个心理准备。
“这些都没问题。”景父立刻保证,期待地看着叶婉,用眼神询问她是否这样就可以了。
“第三,我需要经验丰富的仵作当助手。”叶婉想了想,她只用百灵和兰芷肯定不行,短时间内她也找不到可信的人培养,那么使用仵作就会比较方便。
仵作对尸体解剖,身体构造是最为了解的,免了她从头教的麻烦,而且就算从头教她怕景大公子无法撑这么久。
“仵作?”景父景永奇犹豫了,这叶家大姑娘是什么意思?
“有疑问?”叶婉反问?
“仵作是验尸的职业,只有衙门破案才备有。”景父的主要是想说,验尸的人来协助治病,这是在开玩笑吧?
“水柔知道,景老爷请不到可信的仵作,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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