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婉怒气冲冲,一脸崩溃地冲出了景喻的卧室。
“水柔姑娘。”景寒一个箭步跟着冲了出来拦住了叶婉的去路。
“让开。”叶婉瞪着他。
百灵和兰芷见势不对,立刻冲到叶婉面前拦住景寒。
“水柔姑娘,你这么辛苦的手术都做完了,我大哥马上就要醒了,只是有些发热,你就要放弃他了吗?”景寒冷着脸逼问。
一听这话,叶婉整个人简直都工爆了:“姓景的,你们全家都有病,这种病我治不了,你大哥我现在也管不了,是死还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景寒面瘫的脸抽搐起来,忍了又忍,他咬着牙问道:“水柔姑娘,如果我们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代表我们景家全家向你道歉,只是关于大哥的事,还请姑娘多费心,大哥是因为用酒擦身这个环节出了问题是吗?”
叶婉翻了个白眼,给了景寒一个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做什么的表情。
“我只是怕烈酒会伤了之兴的身子,同样都用酒擦拭了,能有什么问题,水柔姑娘是不是救不活我的之兴所以随便找个理由把过错推到我这个做母亲的人身上,我是之兴的母亲,我比任何人都要心疼我的儿子,我怎么会害他。”景夫人也已经走了出来站了叶婉的身边。
她边说,眼眶都红了一片。
“呵……”
叶婉冷笑一声,受不了景夫人这样的态度:“我是大夫还是你的大夫,我交待了用烈酒自然有我的道理,既然说了用它就自然不会伤到景大公子,若照你的说法用烈酒擦拭皮肤会伤到身子,那么那些个喝烈酒的男子们不是得死了千百回了吗?”
“这……”景夫人被怼得无言以对,这姑娘说得好有道理,她突然发现她真的做错了,怎么办!
她一个长辈,难道还要向一个小辈赔礼道歉吗?
“水柔姑娘,现在还有补救的法子吗?”景寒此刻也被母亲的逻辑气坏了,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关键是换了清淡的酒对大哥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没有。”叶婉有气无力回了一句,径直朝竹园边缘自己住的卧室走去。
“水柔。”景夫人心急如焚地叫住叶婉,快步上前追上她,脸上露出窘迫和尴尬:“姨母错了,看在舒儿的份上,帮姨母救救之兴,好不好。”
“跟他有什么关系,景夫人可不要胡乱给自己安身份,水柔的母亲可没有姐妹。”叶婉冷笑。
这是求她还是威胁她。
“是是是,姨母说错了,跟舒儿没有关系,你跟舒儿关系好就随他一起称呼我就好,不过一个称呼,水柔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还请水柔看在我是一个心疼儿子的母亲的份上,告诉姨母补救的法子,姨母保证,水柔说什么姨母做什么,绝对不再擅自做决定,保证听话。”
景夫人又是赔笑又是拉关系,又是保证又是装可怜的,一小段话把十八武艺都使了出来,她脸上摆出凄苦的样子,眼眶里含着慈爱的的泪珠拉着叶婉的手就是不放开。
“景夫人的保证能有什么用?刚才在第一酒楼的时候您是怎么说的,而回来后您又是怎么做的,您觉得水柔还能信您吗?”叶婉挣开自己的手臂,把自己从景夫人的手里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