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叶婉无奈:“不是你母亲吗,你怎么这种态度,生气我没有把止疼药给她吗?”
边说着,她一边在旁边的案桌上点燃一支蜡烛。
景子舒摇摇头:“她自作自受。”
“其实不给止疼药也算是为她好,虽然受罪了,可是忍过之后她的身体会比吃了止疼药要好上一个度,那个下蛊的人被反噬也会重一些。”叶婉抿抿嘴,解释了一句,手里的动作没停,她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往里面灌入特制的酒后开始不断地摇晃起玻璃罩子中的酒来。
以德报怨这四个字,她做得到。
毕竟,她现在的呼吸已经是偷来的,能在这段偷来的时光里遇到景子舒,还能跟他相知相爱,她可能都能为了他勉强原谅。
康妃的叫疼声慢慢地变小,她大汗淋漓地瘫在小院正堂的地板上,双眼无视地瞪大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她开始干呕起来,一个劲地反胃,可是大半个月没有吃东西,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手臂半撑着自己,康妃低着头呕吐半天,忽然,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挪动着,随着她干呕的频率,那个东西终于从她的喉咙里滑了出来。
啪唧……
一段像成年蜘蛛大小的血红色的虫子从康妃的喉咙里掉出来,落在地上,紧紧跟随的还有一堆苦涩的黑色的胆汁。
见此情景,叶婉立刻用蜡烛把玻璃罩子点燃,她单手抓着这个着了火的玻璃罩子冲到康妃身边,在她恶心的眼神下用玻璃罩子把地下的那只红色的虫子罩了起来。
玻璃罩子中蓝色的火焰不断地涌动,那只蜘蛛模样的血虫在蓝焰中不断地翻滚,甚至有一种细琐尖锐的声音。
玻璃罩子紧紧贴着地面隔断了氧气,蓝焰不断焚烧着血虫的身体,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只血虫终于在蓝焰的焚烧下不再动弹,并慢慢化为灰烬。
景子舒一直陪着叶婉蹲在她的身边,见此情景他立刻问道:“这就可以了?”
“嗯。”叶婉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下蛊的人应该在容貌上有非常大的变化,你注意一下是谁,要防着点,虽然重伤了她,可是这种程度恐怕还不致死。”
景子舒谨慎地点头,他猜测,能这么早在母妃身上下这么恐怖的蛊,恐怕是皇后的人。
“一定是皇后那个贱女人。”康妃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听到叶婉的话,她眼底尽是怨毒地瞪着叶婉,好像她就是皇后一样。
“康夫人的忍耐力真不错。”叶婉站起来拉着景子舒退了几大步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康妃半眯着双眼,危险地盯着叶婉:“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救了本宫你就有筹码勾搭本宫的儿子,告诉你,有本宫在一天,你永远不想进本宫的家门。”
心头大患解决了,没有了生命的威胁,康妃不再掩饰,直接向叶婉宣战,不允许叶婉跟自己的儿子有任何瓜葛。
她的儿子是未来的帝王,怎么能被一个小小史官的女儿给拌住手脚,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母妃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吧!本王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