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婉带着百灵利落地爬上自己的马车,掀开车帘,里面端坐的人让叶婉又惊又喜,又气又委屈。
抿着嘴,叶婉心头有些闷地直接坐在了入口处。
跟在后面的百灵也看到了里面的人,她顿了一下后淡定地把掀开车帘的手放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她坐在了卫十三的旁边。
马车已经稳当地行走起来,车内却鸦雀无声,两人谁也没有起头说话,最后还是另一个人忍不住了:“你不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一听这话,叶婉立刻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迅速地换了个方向瞪着对面的男人:“我解释,应该是你解释才对吧!”
“柔儿,跟别的男人独处的是你,我要解释什么?”原本他维持了高冷的表情,想让这个丫头知道他是不容欺骗,也是有底限的,只是看到叶婉委屈的表情,他原本的想法立刻就放弃了。
“景子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别的男人独处了。”叶婉委屈得恨不得把马车都给掀了,她瞪大双眼,气得双目通红。
“刚才在竹园,难道不是你跟景之兴在独处吗?两个人贴得这么亲,只差没亲上了。”景子舒的冷气不要钱似的往外放,整个车厢里都像是被冻住一样。
“谁亲了。”叶婉下意识地反驳,之后突然她回过神来:“你吃醋?”
“我的娘子,你在转移话题。”空气中的冷意似乎都顿了一下,景子舒不自在地回话,藏在宽袖里的手不自觉地动弹了一下,抓住了自己的的下摆。
原本叶婉一脸的气愤,此刻她脸上的变了,就连她想问的那个女人都抛之脑后,她面带微笑:“你吃我跟之兴的醋是吗?我刚才只是给他把脉,他说要跟我说话我才凑上前了一点点,你误会了。”
至于景大公子几近于表白的话,叶婉直觉把它全部隐藏起来,一个字都没说,当然,该解释的还是需要解释的。
“那也不能离他这么近。”景子舒脸色缓和了许多,但依然觉得不太高兴,觉得气闷,当时景之兴的表情,似乎有点奇怪,他要跟他的柔儿讲什么呢?
“好好好,下次离远一点,等我学会了悬丝诊脉,我离所有的都远远的,好吧!”叶婉没好气地白了景子舒一眼。
“什么时候开始学?”景子舒一听表情都开始丰富起来,在外人面前的高冷冰冻脸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浅笑。
“咳~”叶婉干咳一声把目光挪向别的地方:“还得实践个几年吧!”
“什么?”景子舒惊得提高音量,吓了叶婉一大跳。
“这么大声做什么。”叶婉揉揉自己的耳朵,白了他一眼,突然脑海里窜出那个女人的脸,她追问:“我还没问你呢,跟在你身边那个亲密的姑娘是谁?你的准未婚妻亲自来给你读圣旨,你准备要娶你的未婚妻了吧!”
景子舒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眼底闪着无可奈何的委屈:“死皮赖脸地硬跟过来的,她就是那个所谓的赐婚对象,脸皮太厚了,我正在想办法把她弄走。”
“哟,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嘛,在外面跟前跟后的,城主夫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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