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句句不离碧水。
而景子舒因为肌肉紧绷,身上的伤口爆开时听完叶婉的话,他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吃醋了。
想到这一点,他满脑子的火气瞬间被灭了,冰冷的神情出现裂缝,就连周围冷下来的空气都回暖了。
“本来差一点儿就解决了这件事,可是没想到对方狗急跳墙,不到十天对方就安排了四场暗杀,这让我无暇分身把赐婚的事收尾,对方也借着机会顺利把我的京都的人给劫了下来。”
景子舒向叶婉解释,太复杂的东西他不想对她说,怕她参合进来了会有危险,他也不想用这种他能解决的小事才增加她的压力。
“暗杀?”叶婉此刻心底只剩下震惊,她正想问具体是个怎么回事时,鼻尖便闻到了股浓烈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叶婉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景子舒伤得有多重。
“不碍事,已经上药了。”景子舒此刻笑得有些傻,他伤习惯了,此刻这点小伤流点儿血不算什么。
“我闻到血腥味了,作品裂开了是不是。”叶婉伸手紧紧抓住景子舒衣衫有前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开始扒拉他的衣服,想找到他的伤口在哪里。
“娘子,我们的洞房花烛可不能在马车上进行。”景子舒一动不动,任由叶婉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开口的调侃让叶婉瞬间红了脸,翻乱景子舒前襟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说这种话,还不承认自己是采花贼,我看采花贼都没有你的嘴这么口花花的。”叶婉瞪着景子舒,想了想收回了自己的手。
“娘子误会了,为夫就算是个采花贼,也是只采你一人的贼,别的花儿为夫看不上眼。”景子舒把叶婉缩回去的手抓到自己的掌心握着。
叶婉猛地收回自己的收,大力地往景子舒的手背上打了一记。
只听到‘啪’地一声响,景子舒手背有些红了,常年练武其实不怎么疼,可是他愣是做出一副我的手被打残了,需要亲亲才会好的表情,他把手抬头伸到了叶婉的眼前,示意她安抚他。
“衣服你是自己来,还是我用强的。”叶婉瞥开眼,目光落到马车车帘上。
“用强?”景子舒自然而然地收回后,无所谓地自己揉了揉手背:“为夫好想知道被娘子用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闻言,叶婉大窘。
她又气又羞,双颊红霞飞起:“你干脆血流而亡算了。”
景子舒笑了笑,开始自己动手解衣袍:“那么,娘子现在愿意解释一下刚才在第一酒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是看到了吗?”叶婉冷哼,就是不肯解释。
“我错了。”景子舒什么都不说,直接认错,态度非常的诚恳。
“你错哪儿啦。”叶婉反问。
“为夫哪哪儿都错了。”回答非常的快,只是景子舒这个答案并不让叶婉满意。
“这样啊!”叶婉眉头挑了挑:“刚才在第一酒楼你觉得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