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婉忍不住毒舌道:“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被毒得昏迷不醒,要不是我的药,你现在就是一只俊美的男鬼了。”
“是是是,幸亏夫人医术高明。”景子舒失笑,温柔地在叶婉的额头印下一吻。
不带任何欲的亲吻让叶婉瞬间红了脸,她羞涩地把头埋在景子舒的肩颈部,滚烫的脸上呼吸都快要把景子舒给融化了。
她本来想像往常一样回一句‘谁是你夫人’的,可这一记温柔的吻让她所有的话都被推回了嘴里。
“对了,卫碧水你准备怎么解决?”叶婉转移话题地询问道。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景子舒低低地笑了,从腹腔往上传来的阵阵笑声让叶婉恼羞成怒,她抓起景子舒的手咬上去,就当是磨牙好了。
手指有些刺疼,却在能忍的范围内,景子舒知道怀里的女人对他嘴下留情了,于是他不再调侃,“你和赐婚的圣赐拿到了,两天后就会有人来宣读。”
啥?
叶婉满脑子的疑惑松开牙齿,她奇怪地看着景子舒:“卫碧水不是拿圣旨说圣上赐婚给你和她了?怎么又赐婚给你我?”
“真是傻。”景子舒宠溺地回了一句:“她拿的是皇太后的意旨,具体内容其实是看好我跟她,希望两人可以培养感情择日回京都完婚,根本不是圣上的圣旨。”
“圣旨都敢冒充,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叶婉感慨道。
“不是她胆子大,而是她背后的皇后胆子大。”景子舒不屑地冷哼一声。
“那个齐家的悦荣就这样结案了?我瞧她爹似乎以为那姑娘是假死,眼底没有悲伤之色。”叶婉又把话题移到齐欣然身上,帝王的家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要怪只能怪齐悦荣自己太蠢,居然会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吃陌生人给的毒药。”景子舒眼底闪过嫌弃,烦躁也一闪而过,齐家是产粮大户,这案子还得想想怎么处理,猝死这个方案肯定是不可行的。
只期望近期不会要战争,否则齐家不供粮,赞阳可就惨了。
“没有卫碧水下毒的证据,可是我们可以制造证据呀!”叶婉推开景子舒,一脸兴奋地说道。
“制造?”景子舒疑惑。
“第一酒楼是你的产业是不是,景无修跟你也是表亲,我见他对那个前未婚妻似乎也很关心的,到时候串一下口供,然后你让第一酒楼的店小二出一两个人对接一下口供,不用说得跟真的一样,只要模棱两可的证词就行了。”
叶婉脑子里把一连串的反应全部都计算了出来,包括人们的思想,断案的方向,猜想等都算漏无疑。
“我家娘子真是聪明。”景子舒夸奖道。
叶婉得意地弯起嘴角笑了,片刻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她伸出邪恶的爪子双手掐住景子舒的脸颊,“谁是你家娘子,不要胡说八道。”
“娘子,好疼。”景子舒板着的一张冰块脸被揉得变形,他还故意卖萌地装柔弱说自己疼,逗得叶婉忍俊不住笑了出来,手也从他的脸上彻开。
“这一次饶了你,在没有成婚之前你不准叫我娘子,知道没有。”叶婉边笑边霸道地命令。
“好的娘子。”景子舒微笑。
“对了,我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