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面上肌肉微微松驰下来,老太太有一瞬间的沉思,双唇紧紧抿着窝起一道道重叠的纹路,半晌她自言自语道:“这法子好是好,但却易露了形迹,万一成事之后明欣郡主知道了逸儿向她下了媚药……”她抬头年看着大夫人,又问道,“只是不知有什么媚药无色无味,完事之后找不到半点形迹。
大夫人唔了两声,又写道:“阴阳****香。”
老太太眸里流光暗动,又低低问道:“兰儿,你怎么不用?”
大夫人咬了咬唇默然不语,慕容老夫人只看着她穿着一声灰色的素淡长裙,头上单绾个髻并无任何鉓物,她徐徐道:“你虽然也上了些年纪,但终归还未那样老,穿成这样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尼,难怪伯晏半分也看不上你,说到底男人终是不可靠的,女人还是有自己的孩子最为重要,别说你了,就是宫里的皇后和众嫔妃哪个不是母凭子贵的,萱儿已是不中用了,你膝下没个一儿半女的,就算咱们治死了沈如意,你将来的日子也难熬的很,你总不能再回到那劳什子庵堂里再苦度余生吧!依我说,趁着还不算太老的时候,怀着一儿半女的才是要紧,这样就算伯晏待你不好,你日后也还有指望了。”
老太太的话似乎说到了大夫人的心坎里起,她自来清傲无比,如今却再也没有清傲的资本,除了残缺的身子,她什么都没了,萱儿毁了,伯晏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还有什么出路,望望前方的路却是漆黑的看不到半点光影,她死咬着唇,紫红的唇上落下一排牙印。
老太太又继续道:“阴阳****香却是个下三滥的玩意儿,但用好了量也能有助孕的功效,逸儿的事就不用你烦神了,我自会按排,只是你……”老太太顿了顿又道,“你也应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难道这些夫妻之间的事还要我教你不成,你好好算算你葵水日子,大约也能估摸出什么时候最易受孕,到时再使个法子将伯晏弄到你房里,还怕不能成事?”
慕容老夫人话已经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大夫人脸上红了红,其实她早就在想此事了,只是伯晏每每流连于****那个贱人,她本想要派人直接去杀了那贱人,只是雨儿死了,她也没了那份力气,如今伯晏可是一门心思的想娶那人进门,老太太疯了,伯晏也无需担忧老太太会反对,那贱人到现在还未跨进侯府大门,不过就是因为伯晏忌惮着她慕容府的势力不敢善自娶回来罢了,到时若自己说要跟他谈玉凝脂的事,他必会来,只是他来了也未免能让自己成孕,她的身子早枯竭已久,但还有那燥动不安的时刻,古人还说‘食色性也。’她又何尝从未想过,都多少年,萱儿有多大就有多少年她未与伯晏亲近过了,她越往深想,脸越红,到最后就变成赤红了。
老太太见她动了心思,又继续道:“男人家都是这样,馋嘴猫似的,从小儿世人都打这么过来的,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不管你是残了也好,哑了也好,你都是他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谁还敢踩到你的头顶上去,大房子孙有限,通共只要萱儿和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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