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只血衣天蚕捣烂成泥,再用烈火焙制成血衣天蚕粉服下即可解毒,可金蚕却无法解血衣天蚕之毒。
想对她下这样蛊的人怕是根本不了解她不仅善治病,更善制毒解毒,金蚕蛊极容易下,用宝镊取其粪便用水化开便是无色无形,兑在茶里或汤里甚至浴池里便能中了蛊毒,此毒妙就妙在中了毒而不自知,等知时已晚。
金蚕蛊最忌中了血衣天蚕蛊人的血液,就算自己中了天蚕蛊,饮了玄洛血液便可解毒,只是金蚕虽剧毒,它结出来的却是药中圣品,亦是美容养颜最好的方子,苗疆有句俗语“金蚕一缕丝,便回转青春无数。”可见其美容养颜之功效。
若自己现在取了金蚕必会惹善奴怀疑,不如让阿日再跑一趟弄只寻常的虎蚕来,自己弄些药草喂虎蚕便可令它待铜鼎而不死,一般人很难分辨的出虎蚕和金蚕的区别之处,应该也能唬弄的过了,想着,便交待了阿日两句,复又将青铜鼎放回原位。
次日清晨,如意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太后的脸色虽好了不少,但总有忧伤之色,圈禁之罪比皇上将自己的妃子打入冷宫也不少什么,一样的荒寂,一样的无人问津,一样的数着星星过日子,到最后不过是疯的疯,死的死,就算不死,想必皇上也不会让三王活着出来。
今儿平阳公主倒来的早,说了番体宽慰人的话,太后只默默听着,到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你五哥确实太过了。”
“母后,儿臣自小就敬重皇兄,他是个好皇帝,若母后因五哥之事而伤到了心,叫皇兄心里怎过的去,何况五哥不过就是判了个圈禁,又不是死了,或许日子长了,皇兄息了怒气也就将五哥放出来了。”
太后又叹了一声沉重的气,只对着平阳道:“平阳,有些事只怕你看不透啊,你五哥再想出来就难了。”说着,又看向如意对着平阳道,“平阳,哀家看着如意常常想到你也是这般大的时候整日黏在哀家身边,只是如今你有了自己的府邸,也不能天天来哀家身边说话,哀家权把如意当作你了。”
平阳看了看如意,目光里却带着几许感激之意,她似乎在想什么事,只怔怔的盯着如意又道:“若放在过去儿臣听到母后说这番话必然要吃醋了,为着母后只疼如意不疼儿臣了,可是如今儿臣听到母后说这些话却高兴的很,儿臣不能时时待在母后身边伺候,有如意在母后身边儿臣也尽可放心了。”她说着,又极为亲昵的冲着如意的招了招手道,“如意,你站着做什么,快坐下来,既然太后都把你当作我了,你也不用这么着拘束,只当这寿康宫是自己的娘家就好了。”
如意笑道:“臣女还真不敢当呢。”
平阳又笑道:“这可奇了,莫不是这寿康宫当你的娘家还辱没了你不成?”
太后只静静盯着如意,如意又笑道:“明欣叫臣女姐姐,叫公主姑姑,若寿康宫宫成了臣女的娘家,岂不乱了辈份了,只是臣女听着公主的话却极是开心的,不为别的,但为了太后和公主待臣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