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奴哭诉道:“奴婢真不知道。
如意心中冷寂,其实这碗羹根本无毒,那金蚕已被她换了过来,她此举不过就是要试探善奴,再借机逼着她能为自己所用,宁采女背后的人还需善奴来引出,阿日去冷宫盯过几日,却从未发现有人去递消息,除了那个太监去侮辱过宁采女,再就是善奴时有出入,也见不着其他人,难道这消息是那个太监递的,倘或他是递消息的人又怎么那般凌辱宁采女,难道宁采女已经自甘堕落到听命于凌辱她的人。
想着,她沉声又问道:“你是今儿个才算计我的,还是过去就算计过我?”
善奴犹豫片刻迟疑赌咒发誓道:“这只一次,唯这一次,奴婢从前再算计过郡主。”
如意淡淡道:“果真只一次?”
善奴眸光闪了两闪,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果真只一次,还求郡主看在奴婢被逼的份上饶过奴婢,奴婢日后定当全力效忠郡主,哪怕是全家都死绝了也不敢再谋害郡主。”
冬娘声音略显得有些冰冷,只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忠心就好,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心中却恨极,这善奴终究还是隐瞒了她自己做过事,这样的人再无半点忠心可言,唯有利益二字最重要,若不是她想着小姐能为她治嗓子,怕是害起来并无半点犹豫之心吧!不过,小姐也无需她的忠心,只有利用善奴让她们狗咬狗就行了。
“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儿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意幽幽道,“你且喝下那碗雪梨羹,只要你是真的忠心,我自会按时给你解药,你若不想喝也没关系,今儿明欣郡主也在此正好给我作个证,我这就将你带到太后面前说个清楚,看看太后能不能饶着过你。”
“郡主……我喝……”善奴凄楚的叫了一声,到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将那碗自己亲手熬制的雪梨银耳枸杞羹喝了下去,她心里却发着抖,原本这个福瑞郡主果真这般厉害,到底是自己小看了她了,看来自己这段日子必要完全听命于她了,她这一打一压当真用的极好,自己竟无半点选择的余地。
如意忽觉得有些好笑,一碗无毒的羹也能把善奴吓成这样,她慢幽幽道:“今晚你就去回禀宁采女说你给我下药成功了,你暗中仔细盯着,看看宁采女如何将这消息递出去,你是个聪明之人,想必不用我教也应该知道如何做了吧?”
明欣恍惚道:“如意姐姐,你说的我竟不懂,她要如何做才行。”
冬娘笑道:“左不过就是一个字‘等’。”
善奴恭敬道:“郡主放心,哪怕奴婢躲在冷宫一夜也要弄清楚宁采女是如何传递消息的,到时必能为郡主揪出那暗里鬼。”
莲青又问道:“小姐怎么能这般轻易相信了她,她口口声声说宁采女是她的恩人,她岂能轻易背叛了她的恩人,倘或跑到宁采女那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咱们不是白忙活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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