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他放弃美色独爱一人怕是也难,不过感情的事也说不准,说不定到时他真会为苏君瑶改了性子,如果苏君瑶能得他照顾也算是找了个好的出路,不然她整日里待在冷宫也是等死,如今舒妃死了,我也只能自己想法子将她弄出宫,幸好她在冷宫那样的荒僻地方,不然还真要费些手段……”
玄洛眼睛一眨不眨的只盯着如意的看,只见她皓腕如雪,蓬松的秀发随意披散下来,薄薄的红唇似两叶桃花芳菲,幽暗的光落在她如白玉瓷般的娟秀脸庞上,有着说不尽的风情与清媚,他的心情不自禁的又沉落了下去,他的声音微微低沉,只俯在她耳边道:“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却总说着别人的事,要说也该说说咱们自己的事。”他的气息喷薄在她耳边,她觉得一阵阵发痒。
“那我听你说可好?”如意灵动的眸子闪了闪,像开在黑暗里璀璨的星光,她面露几分俏皮与可爱之色,又笑道,“今晚我就要听你说说咱们俩的事。”
玄洛深深的看着她,眸子都舍不得移开半点光,她很少有这般俏皮可爱的时候,大多数,她都是平静而沉冷的,她的眸子里始终带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清寒的光,他知道她的心是活过两世的心,而且今生还为复仇而来,所以她的心总是怆然而充满仇恨的,他爱她怜惜她,也恨不能将她所有的不快和仇恨通通都抹去。
她对前世孩子的父亲轻描淡写,她甚至没有告诉他是谁,他知道她的担忧,她不肯说的原因必是那个男人很难对付,而且他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宫里的某一个人,兴许是哪个皇子,他现在很想直接问她,可他知道她若不肯说,任是他磨破了嘴皮她也不会说,他脸上微露出几分茫然而无可奈何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道:“酒儿,咱们是至亲至爱夫妻,夫妻之间就不该有所隐瞒是不是?”
她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咱们现在还不是夫妻,待它朝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夫君之时,我必不会再瞒你。”她的极其轻松,浅浅梨窝荡在笑魇之上,她的笑渐渐淹没下去,只伸手抚了抚他鬓间的发叹道,“前世之事我不想带到今生让你为之所困。”
他亲了亲她的发道:“不管是前世今生,我都想为你所困,只是我错过了你的前世,便不想再错过今生,你不肯说我也不会逼问你。”他望着她,郑重道,“只是酒儿你该知道,不管遇到什么事,我总在你身边,你入宫我不拦你,因为我知道宗政一门的你不查清这辈子心里都放不下,可我始终担心你,更恨自己不能助着你,身为你的夫君,你想要什么我便应该帮你去夺,你要想找谁复仇,我便应该帮你去杀,可如今,我竟连你的仇人了不知是谁,我这个夫君当个也太失职了。”
“玄洛,你可是怪我有事瞒你?”如意转过身伸手勾了勾他的脖子,又道,“其实我入宫也不全是为了宗政一门的事,还为着我整个宁远侯府的前程,父亲虽然治灾有功,但现在依旧还是戴罪之身,再加上大房出了个慕容湘兰,她毕竟是宁远侯府的嫡长媳,慕容世家谋反,我宁远侯府又如何能完全置身事外,皇上本还想抄了慕容世家之后再派人来我宁远侯府撤查,若不是瑞亲王和莫尘希从中斡旋,若不是我在皇上和太后身边还算得力,皇上岂肯善罢干休,宁远侯府其他的人我可以不管,但父亲和楠儿我却不能不管,如今皇上和太后都待我极好,我在宫里也遇不着什么危险,你真的不用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