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房门忽然打开,如意和如芝不想寂凭阑竟然衣不蔽休的开了房门,二人俱怔在那里,如芝见他身上的红袍散乱着,露出隐隐的胸膛,她泪眼蒙蒙,却倔强不肯将泪滴落下来,屋内传来一阵不悦的娇斥声,“究竟是哪个没眼色的死人,这会子跑到咱们屋子里来做什么?”
慕容思翻身下床,淡薄的轻衫松松垮垮的罩在她身上,她沉着脸缓缓踱到房门口,鄙夷的看了一眼如意和如芝轻“嗤”一声道:“我当是谁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你们两个啊?真真没见过这样无耻的女子,跑到这里来偷听人家的闺房之乐来了?”慕容思说着,又翻了个白眼,唇角往上扯了扯,将手挽进寂凭阑的胳膊里又道,“夫君,莫不是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都是你的老相好么?”
如意见慕容思比先前益发的出挑了,那脸上溢着异样的鲜艳妩媚之色,真是风情入骨,那一双杏眸里荡着水意盈然,她微一愣,只觉得她的美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总能从她脸上感受到几分死亡的气息,那是一种极奇怪异的感觉,她一时也说不出怪异在哪里,只冷哼一声道:“贱人骂谁?”
慕容思立着一对骚眼睛骂道:“贱人骂你。
如意点头道:“果然是贱人骂我。”
慕容思好似反应过来似的,“啪”的一声猛地一跺脚,厉声道:“好个牙尖嘴利的沈如意,这会子跑来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你看上我夫君了,所以一大早的腆着脸来求我夫君收了你做个小老婆,告诉你!别做梦了,我夫君答应过我,这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只娶我一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如芝喃喃道,那泪却早已逼回到了肚子里,她直视着寂凭阑冷声道,“寂凭阑,这是你曾经给我的诺言,如今你却给了别的女人,原来诺言是当不得真的,幸福也是长着翅膀儿会飞的,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于你来说是什么?”她的泪冻结在心,缓缓仰起脸,脸上浮出一个苍凉而稀薄的笑,清俊的面孔似罩了一层白霜,分外的冷清,她声音拔高了几分,只笑道,“好的很,原来这是你对我的诺言,也是对别的女人的诺言,这样的诺言我沈如芝不稀罕。”
“你一大早的叫什么,嚎丧似的,既然你不稀罕,这会子还不赶紧滚出这屋子。”慕容思未等寂凭阑答话,便单手岔着腰忿然的骂了起来,又高声叫道,“来人啦!一个个都死人似的,还不赶紧将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绑了起来关进柴房里。”
慕容思叫了半天却未见半个人影走过来,她更加气愤难当只摇头寂凭阑的胳膊道:“夫君,你怎么也不说一句话,你赶紧吩咐人将这两个贱人带下去审问审问,兴许她们根本就是朝廷派来的奸细,特别是这个沈如意,她可是皇上和太后眼里的红人。”
寂凭阑也不说话,只拿眼不停的盯着如芝,他眼里的迷芒愈盛,为何他见到她时会觉得有些心痛,为何有些零碎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猛地摇了摇头,却觉得头有些沉重,好似头脑里有两种记忆在激烈的碰撞一般,他爱的明明是自己的妻子慕容思,为何会对沈如芝升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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