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不应该再说这些话。
“不,七弟。”莫离楚执着的摇着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好像在哪儿见过玄洛一般,难道七弟你没发现他非常像一个人,很像很像。”
莫离忧身子微微一颤,一双沉静的眼睛里笼着几许复杂之色,他只淡淡道:“四哥,你醉了,赶紧回去息着,明儿还要陪父皇打猎呢。”
莫离楚眉心揪到了一处,唉声叹气道:“这酒喝的正不尽兴,如果要是都穆伦那小子在我才能跟他拼个痛快,这次秋狩他竟然没来,也不知他死哪儿去了,前些日子碰到他,他说要回图然去了,难不成他真走了,他与玄洛最是要好,如果他在,我倒想将他两个一道请来,玄洛也就罢了,身子骨不好,我也不好叫他累着了,倒是都穆伦像个猎户似的最擅长打猎,明儿个他一来正好可以灭灭太子的威风……”
莫离忧见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只摇头笑道:“我劝四哥你趁早打消这主意。”
莫离楚还要再争辩,只觉得脑袋里更加晕乎起来,只自笑自话道:“这酒的后劲还挺大,明日若请了都穆伦那死小子过来定要灌死他,呵呵……灌死他。”
莫离忧只得吩咐人将莫离楚扶走了,自己则回到了帐逢内,一时间思绪万千,莫离楚虽是醉话,却也是酒后真言,玄洛与失踪的绾妃那样相像,他岂能不知,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也不好说,更不能说,因为如意能画出《凤落明月》必然知道玄洛与绾妃娘娘长得非常相似,她没有说,他怎能说。
想着,他轻轻从怀里抽出一块雪白的绢子,那绢子上绣了一朵淡淡的木芙蓉花,这是刚才他替她拭了汗的帕子,这帕子上的花原是母妃亲手绣的,他十分珍爱,抬手将帕子盖在脸上,轻浅的呼吸令帕子随之沉沉浮浮,这帕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余香,一时间,他竟有些沉醉了。
月上中天,他无法入眠,脑海里只盘旋着她的影子,神思恍惚间,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他牵着她的手躲避着重兵追杀,她的腿脚似乎不大灵便,根本跑不快,他干脆一把抱起了她,她的身子那样柔那样轻,在他怀里好似一片羽毛般轻飘飘的,他害怕这片羽毛这就样从他手中飞走了,他将她抱的紧紧的,她的脸上通红,只挣扎道:“七皇弟,我自己能走。”
他冷喝一声道:“听话!”
她身子微僵了僵,只闭上了嘴巴如绵羊般温顺,他的心跳的厉害,后腿轻轻一蹬,他抱着她飞身上马,“驾!”的一声,烈风马风驰而去,后面的追兵不断,他和她却走到了绝路,那是一丈深不见底的悬崖,回头处却是上百追兵,马声嘶鸣震天,他和她再无退路,他低眸问她:“你怕不怕死?”
她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七皇弟,你几次三番救我,若没有你,我的命早就没了,若这会子死了,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他想吻一吻她的红唇,低眸望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他却没能唇得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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