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驰电掣,薄凉恨不得尽快飞回家里。
因为,路绮笙醒了。
而她依旧是把薄凉当成了驯鹿,她的手一直捏着他的耳朵,口中还不断喊着:“飞喽,飞喽……”
薄凉一度怀疑,滋味馆里的东西是不是被下了毒品,这人哪里是喝醉了,分明就是疯了啊。
让薄凉更无语的还在后头。
车停稳后,这个女人竟然又睡了!又睡了!
薄凉站在后车门双手掐腰,他无奈地看着睡的跟猪一样的路绮笙,恨不得将她揉碎。
等他将她扛到楼里时,崔管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也是见怪不怪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摇头笑了笑。
还好,路赢最近上下学一直都是江绣清接送,这要是靠路绮笙的话,恐怕她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孩子。
楼上。
薄凉看着路绮笙的衣服上粘着一些秽物,转身到衣柜中将睡袍拿了过来。
他看着她,第一次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就算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这女人在他的眼中依旧是尤、物,这具身体依旧充满了那么多的秘密,等待着他去探寻。
他的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他半低着身子想要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他的手还没碰到衣服呢,路绮笙就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还好薄凉闪的快,要不然就中招了。
这是耍完酒疯要梦游了?他心想着。
路绮笙缓缓地转过头,那眼神让薄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侧着脑袋不说话,眼睛上下打量着薄凉。
“绮笙?”
他轻声叫了一下。
路绮笙的脸上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双手抓着薄凉的脸,“咦?薄凉你怎么也来了。”
他本以为她总算是清醒了,没想到接下来她又开始胡说起来,“你看到我的驯鹿了么?我要把它的角拔下来送给乐乐和方小妞!”
薄凉叹了一口气,然后努力把自己融入到她的世界中,“你不是已经送给她们了么?”
路绮笙的小嘴一噘,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对,是不是你藏起了,你要拿它卖钱!”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看来路绮笙是钱做的。
薄凉刚想要解释,路绮笙的小手就抓向了他的衣服。
不是解扣子,是在撕衣服!
路绮笙用力向前一倾,薄凉整个人就被她跨在了身下,她的小爪子拼命撕扯着他的衬衫,她的嘴里还不停在说着:“肯定在这儿,赶紧还给我……”
她的手顺着空隙钻进他的衣服里,冰凉的小手却在一路扇风点火。
“怎么没有呢?”她委屈地看着身下的人。
“咦?肯定在下边!”
她将目标锁定在他的下半身,她罪恶的小手还没有伸向裤子里,薄凉的大手就抓向路绮笙的后背,一个翻转路绮笙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这可是她玩儿火自焚。
路绮笙的小脸红红的,她眨着纯净的大眼睛,忽闪的睫毛像是张开翅膀的蝴蝶。
她每次喝完酒都会浑身发寒,而这正好和薄凉体内的燥热相克,可以相互缓解。
薄凉忍不住了,他要立刻降火。
他的热唇印上她冰冷的小嘴,欲、火一找到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路绮笙的意识从模糊到清醒又从清醒到模糊。
摸胸揩油,扒衣抓背,薄凉跟着路绮笙一起疯了。
翻云覆雨的一夜。
清晨。
路绮笙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了一个男人的裸背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本来还睡眼惺忪的,这一下彻底清醒了。
你妹啊!什么情况?我不是在喝酒么?
这男人是谁?那背后一道道血印……
天啊,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路绮笙小心翼翼地起身,她抓起旁边的衣服一看,整个人呆了,那哪里还是衬衫啊,都比不上路边乞丐的衣服。
身旁的男人突然动了动,然后转过身来,路绮笙的动作一僵,她紧紧地闭上眼睛。
尼玛!要东窗事发了!薄凉知道了肯定会扒她一层皮的!
“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路绮笙回过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她看了一眼周围,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薄凉的房间里。
都怪她刚才太激动、太害怕了。
“啊!”
被子才被路绮笙掀到一半儿,她惊叫着又盖了回来。
她昨晚是真的被人那个了!
薄凉慢悠悠地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翻身下床,浑身光溜溜的。
“啊——”
这次的叫声长而有力,路绮笙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就算是在自己家里也用不着这么随意吧。
薄凉转过身子,某处正经历着晨勃。
路绮笙的手露出一条缝,看到他的私密、处,她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他勾起笑容,向着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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