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气氛一时变得很欢乐,正当他们High的时候,自带灭火器的来了。
“家里又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好似已经消失有一段儿时间了。
薄颜和路绮笙同时看向声源,薄舒脸上的依旧不屑,好似这薄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专属的表情。
本来薄颜很高兴,但一见到她,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这家里就属她反对自己和苏放最欢,以前还时不时地在江绣清的耳边吹风。
“没胃口了,我先上楼去了。”
薄舒白了一眼,程源夹在中间是像是馅儿饼一样,有这么不消停的母亲他只能办好和事佬的角色。
“我妈最近出去旅游了,我这刚去机场把她接回来。”程源说着。
薄凉抽出几张纸巾擦擦嘴角,然后拉起路绮笙的手深情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路绮笙有些发懵,薄舒虽然不对,可她毕竟是薄凉的姐姐,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互相黑着脸。
“舒姐回来了,我让佣人把你的房间给整理一下。”
然并卵,薄舒永远会将路绮笙的好意自动转化成假惺惺的做作。
她在路绮笙的周围绕来绕去,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个人。
程源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的亲娘啊,这才刚回来,就不能消停一点儿么。
“小舅妈,你和小舅舅上楼吧,那些事情我做就行。”
他的脸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薄舒狠狠地瞪了一眼程源,“怎么?你最近是近视了么?怎么连人都分不出来了!事情没到最后一刻不可以下结论。”
“薄舒,你和周子悠之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说清,你自己好好想想。”
此时薄凉的双眼阴翳得足以将整个别墅冰封起来,说完他拉着路绮笙便上了楼。
薄舒变得有些委屈,她坐到餐桌前示意程源陪她。
“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绮笙?她都不介意你做的一切,你还这么针对她,你这算是恩将仇报么?”程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以前她和薄凉亲的跟哥俩一样,如今却冷如陌生人。
薄舒一阵冷笑,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说自己。
“你懂个屁?你们男人一恋爱智商就为零,她能瞒得过薄凉却瞒不过我,她不就是图钱么,我告诉你,以后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儿!”
程源一替她说话,她这心里就莫名的火大,勾引她儿子不成,现在又转回来想要利用孩子回到薄凉身边,这个女人不行。
“你看得准?你要是看人准的话也不会向家里引荐周子悠吧。”程源字字致命。
薄舒猛地看向他,那眼神倒是和薄凉有几分的相似。
程源没再说什么,他吩咐佣人将薄舒的房间整理一下就离开了。
他的心里有一丝疑惑,家里究竟又有什么喜事儿了?难道是他们两个……程源想着就给薄颜打了过去,果真他们要结婚了。
不过,他的心里很是平静,而且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平静。
次日,薄凉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他并不想要将婚礼的举行地选在老宅,什么商业酒会、生日宴等等全在老宅举行,那里已经没有神圣的光环了。
他给教堂打过电话后又开始为婚宴那天的酒水甜点等忙碌起来,其实如果放在以前,这一切都是可以交给程源去处理的。
这次不同,他知道路绮笙在程源的心里占据着重要位置。
薄凉是干大事儿的,婚礼细节问题处理起来还真是不得心应手。正当他发愁的时候,程源走了进来。
“怎么?我这万能的小舅舅也会有发愁的时候?要不要我帮你,奶奶每次寿宴,大到布景小到吃食可是都是我准备的。要不要帮忙?”
薄凉有些犹豫。
“行了,别装了,我都听薄颜讲了。亏你还是我舅,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说。”程源表现得很镇定。
薄凉有那么一丢丢的不自然。
程源往他的对面一坐,笑嘻嘻地把玩着手中的苹果,然后咬下一大口,“放心,交给我妥妥的,你不会还以为我在惦记绮笙吧!”他恍然大悟地指着薄凉的鼻子,一副猜中了的模样。
薄凉一时语塞,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事情他也能干出来?
他尴尬,不怕,还有陪着他尴尬的。
“绮笙,你不是吧,刚才那个理发师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的脖颈,你脸红得就像苹果一样。”
方田和路绮笙刚逛街回来,她调侃着刚才路绮笙的英雄事迹。
路绮笙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人家的痒痒肉不是长在腰上就是长在咯吱窝下,唯独她特别,偏偏在脖颈处。
“你再笑,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鱼!”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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