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源,你说什么呢,赶紧叫救护车!”
方田狠狠地打了一下程源,立马掏出手机按着电话号码。
程源见状,想要将薄凉抱起来,然而路绮笙却紧紧搂着不肯撒手。
“绮笙,你别这样,现在叫救护车肯定来不及了,我现在和锦年开车过去。”
程源用手轻轻拍着路绮笙的后背,她这才肯撒手。
路绮笙突然想起,路赢还在昏睡着,连忙驾车跟在他们的车后。
医院里。
薄凉被推进了手术室里急救。
经过医生的诊断,路赢只是吃了几片安眠药,并没有生命危险。
司徒夏至少还有一丁点儿的良知,他只不过是想用路赢来做诱饵。
薄凉的伤情严重,他被推进手术室不久,医院里所有的外科和内科专家纷纷匆忙地进到手术室里。
他们甚至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路绮笙倚着手术室门旁的墙慢慢蹲了下去。
她的双手拼命地抖着,心里好恨,刚才的画面一直在她的脑袋里不断重复放映,枪声好似还在耳边回荡。
“绮笙,你放心,薄凉命大,医院所有的专家都在这里。我们不会让他有事儿的。”
程锦年蹲在她的身边,邢乐乐站在她的对面,身上的婚纱也沾上了血渍。
路绮笙没有搭话,她将头深深地埋进膝盖中。
不痛不痒安慰人的话谁不会说呢?现在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
时间一点点过去,手术室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路赢已经醒了,他刚睁开眼睛就吵着见妈妈,方田只好带着他来到手术室的门口。
“妈咪!”
路赢大叫着就扑进了路绮笙的怀中,他的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坏男人。
路绮笙知道,他是认出了司徒夏。
“小赢,你乖,你跟方田阿姨先去病房里等着妈咪好不好,妈咪还有事情要处理。”
路绮笙双眼红红的,努力将负面情绪压制下去,小赢还太小。
路赢本就是个鬼精灵,他看着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不高兴的模样,于是就拉着路绮笙的手问着:“妈咪,爸爸呢?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
他奶声奶气地说着,那一双青涩的双眸让路绮笙的泪瞬间就涌出了眼眶。
“妈咪,你怎么了?是不是小赢做错了什么?妈咪不哭……”
路赢说着伸出手替她擦着脸上的眼泪。
方田看不下去了,她躲进程源的怀中开始抽噎起来。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折磨他们?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邢乐乐上前将小赢拉开。
“小赢,干妈带你去买东西好不好?妈咪都没有吃东西,她肯定饿了。”
路赢疑惑地看着路绮笙,邢乐乐却拉着他的小手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舅妈,你看要不要告诉奶奶他们!”
许久没有说话的程源开口说着。
她看了一眼时间,此时的A市应该才凌晨两三点。
“先不要告诉奶奶和婆婆,我不想让她们担心。对了,司徒夏呢?他现在在哪里!”
路绮笙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振作,此时,她是薄凉的精神支柱,她不能就这么倒下。
程锦年说了司徒夏的现状。
本来,他打算自己直接解决了司徒夏,可后来一想,这样太便宜他了。
美国不实行死刑,所以程锦年已经向中国警方报案,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司徒夏引渡回国。
这一辈子,司徒夏注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我老公怎么样?”
路绮笙焦急地迎上去,她看了一眼薄凉,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就连嘴唇也没有丁点儿的血色。
“子弹与心脏就差了一点儿,命是保住了,只是病人的脑部有一段时间处于缺氧状态,所以什么时候能醒,是否能醒,还要看病人自己的体质和求生欲、望。”
大夫说完就被护士扶去休息了,这么大的手术还真是耗费心力。
这对于他们已经是个好消息了。
医院还要对薄凉进行进一步观察,所以暂时要去重症监护室。
程源和程锦年现在墙边,透过镜子看着病房里的状况。
路绮笙守在病床前,她抓着薄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哎,真是苦了绮笙了。本来,他们打算回国就领证复婚的,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程源感叹着,程锦年的脸色很不好,薄凉搞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的错。
在知道司徒夏脱逃的时候,他就应该极力劝阻他们两个不要来参加婚礼。
“没事儿的,绮笙还在等他,他不会舍得就那么睡下去的。”
程锦年的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病床上,薄凉就那么安静的躺着,犹如睡着了一般。
“薄凉,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小赢没有事情了,已经醒了,而且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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