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依然冥顽不灵,那你们再继续。”
“我说大侄女,你刚才也知道害怕了,我想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吧。”江彬问道,他这手玩的很是阴毒,先让别人尝试恐惧,再放过那人,甚至恐惧的人定会知道恐惧的滋味,一般就招了。江彬有些兴奋,杨飞燕一定知道什么秘密,或者说杨登云来南京的目的定是不纯,若非如此杨飞燕自可从实招来,只有身负秘密之人才会咬紧牙关闭口不言的,呵呵,愚蠢的女人,江彬暗想道。
杨飞燕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的说道:“你都这么大人了,办什么事儿能不能痛快点,成天腻腻歪歪的烦不烦,真让姑娘我瞧不起你。”
江彬哈哈大笑起来,来到杨飞燕面前,一把握住她胸前的玉峰,一手用力捏了下去,疼的杨飞燕倒吸一口冷气,江彬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我就满足你,以后你再也自称不了本姑娘了,因为你不再是姑娘了。”
江彬转身做到了木椅上,对手下说:“你们继续吧。”
大汉们冲了上来,疯狂的压在杨飞燕身上,把她包围在了中间,杨飞燕的眼角划过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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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时,有人大叫一声:“这是怎么个情况。”
那第二次正欲行事的大汉听到这不是江彬的声音,不禁恼怒异常,自己都快憋炸了怎么老有人打断自己呢,江彬也就算了,这又是谁,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回头骂道:“姥姥,谁!”
一众人都回头看去,只见江彬低着头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双手抱拳与头平齐,那男人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唇上留着一抹胡子,双颊微陷,身材略高体格健壮却不粗夯,他是.........皇上——朱厚照!
那大汉立马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头都磕破了依然不停,口中高喊:“皇上饶命啊,臣不知是圣驾亲临。”
“没事儿,没事儿,起来吧,不知者不怪。”朱厚照耸了耸肩说道,那大汉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裆下的玩意儿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据说从此之后再也没硬起来过,估计是吓着了。
朱厚照也是而立之年的人了,摇头晃脑的犹如少年般玩世不恭的走到杨飞燕面前,看着杨飞燕半赤裸状的身体和紧闭着的双眼以及紧咬的牙关,还有那满脸屈辱的表情淡淡的泪痕,朱厚照伸手轻抚了起来,回头对江彬说道:“江彬,你小子还喜欢sm啊,嘿嘿,口味很重嘛?”
“陛下什么是爱死爱慕?”江彬不解道,朱厚照笑道:“你看,不知道了吧,没文化真可怕,就是.....算了不解释了,朕也是刚听来的实在难以启口,那个谁...陆炳给我说的,有点意思哈。”
杨飞燕身子一震,睁开眼看去这个传闻中的大昏君,惊讶的叫道:“怎么是你?”
杨飞燕这么一叫吓了朱厚照一跳忙问道:“你认识我?”
“你不是和陆炳一起逛青楼的那个男人吗?”杨飞燕跟踪的时候怕陆炳发现,故而离得较远,没听到陆炳怎么称呼他的。
“那你是谁?”朱厚照问道,杨飞燕还没答话,江彬忙抢先说道:“她可能是刺客,是先朝乱臣之女,与叛贼共同进京,必定有目的。”
朱厚照点点了头,好似信以为真,然后嘿嘿一笑又问道:“那你是谁?我听你自己说。”
杨飞燕脑子转了转忙说道:“我是陆炳的未婚妻。”朱厚照身子一震回头冲江彬怒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说话间双手抓住扣住杨飞燕的铁索,也没用钥匙,提气较劲硬生生的掰开了,杨飞燕看的目瞪口呆,原来这昏君手上有硬功夫啊。杨飞燕被放到了地上,这才想起来身上已然半裸,脸腾的一下就红起来了,朱厚照反身脱下自己的熏香大氅披在杨飞燕身上,对江彬说道:“这是我弟妻,谁敢为难她!来,随我入宫。”说话间,门外跑进来一人,拱手抱拳对朱厚照深行一礼口呼万岁后,趴到江彬耳边低于起来。
朱厚照眉毛一立喊道:“什么事儿我不能知道啊!到底谁才是皇帝!”江彬撩袍便跪,然后一掌把报信那人打飞了,骂道:“快给圣上上报。”
那人爬起来,吐了口鲜血说道:“启禀圣上,反贼大闹南京城,我锦衣卫数十名好手全栽了,只剩下剑鬼衣狼受伤逃了回来。”随即江彬把发现杨飞燕,追踪杨登云,发现陆炳等贼匪的事情说了一通,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杨飞燕,意思是把叛党交给他。朱厚照边听着边不住点头,心中叹道:陆炳诚不欺我!真是我的好兄弟。
待江彬说完,朱厚照拉起杨飞燕的胳膊继续往外走去,边走边玩世不恭的说道:“那又怎样,她到底还是我兄弟的女人,嘿嘿,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咱们又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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