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陆家送夏大德的妻儿出京了,而且公然说是要去边疆,陪伴在那里戍边作战的将军夏大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一个东厂的太监说道。
朱厚熜眉头紧皱好似自言自语道:“偷天换日?恩,肯定是,否则就是朕想多了。”朱厚熜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点点头道:“传令下去,让沿途搜查车子,看车上是不是夏大德妻儿,若是的话放行,若不是就算是陆炳的夫人也故作不识,当奸细扣下来,然后押到北镇抚司衙门给朕汇报后再做处置。另外,如果是夏大德的妻儿的话,那就解除警报,不要再盯着陆家的人了,我想他们陆家的探子早就发现你们的行踪了,再弄下去不得显得朕小气了吗?陆炳脾气暴躁,但忠心可鉴,长此以往岂不是要寒心,亦要发狂?”
“皇上所言极是,陛下圣明。”那太监再次叩首道,朱厚熜特意交代:“切记,一定要切记,不可在盘查中与陆家的人发生实质性的冲突,否则朕活剐了你。”
“是,陛下。”
两匹快马出宫,跑入了御林军之中,随即百余骑跟着那两人出营了。陆炳在京城城门外的阴暗处,高坐马上,望着一队骑兵绝尘而出,出了京城直奔湘云他们离去的方向,陆炳冷笑了两声,不做声响。香车中依稀传出女眷的笑声,陆炳身旁的魏和在一旁说道:“主公,要不要去给他们点教训,这帮人实在太过分了,被发现了也不收敛一下,当我们是吃干饭的吗。”
“打狗还要看主人,不必找他们,随他们去就好。只怕是此一去有去无回啊。”陆炳依然冷笑着说道。
骑兵们出了内城大门,追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追上了刚刚离开京城的马队。为首的骑兵亮出腰牌喝道:“锦衣卫缇骑与东厂下令共同行事,尔等速速放下兵刃接受盘查。”
“缇骑?后面怎么跟的是御林军的人?”陆府的这对人马丝毫不惧。因为他们知道没人敢在大明的地界上动陆家的人。在陆家混的。谁不认识一两个人,就算不认识。从细微末节上也能看出来来的人身份,毕竟整日里就和官宦人家接触。
为首的缇骑一挥马鞭道:“这是你该问的吗?怎么!尔等还要反抗不成!”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好好看看,这可是陆家的车队。上面护送的是夫人。陆家的女眷,你敢搜那就是大不敬,罪当万死!”陆家护卫的头领拔出了腰刀,仓啷啷背后齐刷刷的抽刀声响起。这伙人来自山东,是护送陆家妇孺进京的护卫队的其中一支,里面不乏江湖中人。江湖中人自然放荡不羁不服管教,就算个把不是的也在山东横惯了。哪容得这帮兵痞的搜查,爱谁谁,他们只认陆家的命令,也只对陆家服气。
再说了。江湖中人向来以以武乱纪而自感骄傲,要是能和官兵打一场那日后才有的吹呢,更何况只要占着道理,又不是作奸犯科,天塌下来也有陆家帮忙顶着。能打架,能扬名,能给陆家表忠心,最主要的是还不会因此背负罪名,护卫们巴不得上来打架呢。
为首的缇骑听到夫人二字眼睛一亮,自认找到了正主儿,挥了挥马鞭,百余名骑兵团团围住陆家的护卫。陆家护卫一共有三十余人,但却丝毫不落下风,拔刀相向,只要那边再敢往前迈一步那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他个人头落地。
“我再说一遍!尔等速速束手就擒,若再抵抗休怪刀剑无眼。”那缇骑喊道,但想起出宫前锦衣卫的上司和东厂的公公特意交代的,切勿把事情扩大化要给陆家留有余地。再想起陆炳的权势,这缇骑不禁有些色厉内敛起来。但事已至此,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现在已经说了是陆家的夫人,明摆着在眼前的事儿难以退缩,撤走不光上司的任务完不成,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
到时候一个办事不利就得处置了自己,还没处喊冤去,若是稀里糊涂的也就算了,问题是人家明惶惶的说了,是陆家的夫人,而上司让找的也是陆家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糊弄也糊弄不过去了。怎么这等倒霉的任务派上自己了呢,当时就想到了难度,却没想到情况这么难办,真是身临其境方可知其险恶。哎,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索性拼了,万一出了事儿但愿上司能帮自己美言几句。
想到这里那缇骑喊道:“陆家也是大明的子民,有什么特别的,我奉上谕搜查附近来往队伍,防止敌国奸细乔装出入京城,谁也不能例外!给我上。”
“兄弟们动手!”护卫首领也大喊一声眼见两边就要拼杀到一起了,香车之中有人叫到:“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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