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炳刚一跨入院子,就觉得杀气扑面而来,但却未听到破空之声。还没看清来的是什么,就觉得一股腥膻之气涌入鼻腔,当是涂了毒的暗器。陆炳心中一凛暗叹未曾想到杨飞燕的暗器功夫已经到了这一步出神入化的境界,陆炳也不闪避,聚气于面部挡住那枚暗器,以快的令人看不清的速度让暗器游走周身,并藏于袖中,随即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只听杨飞燕一声惊呼,周围看着杨飞燕练武的丫鬟们此时也发现了陆炳的到来,更看到大老爷就这么直挺挺的栽了过去,一时间尖叫声不断。这女人的尖叫尤为刺耳。若是深夜吓唬女人,或许这尖叫声反而能把吓唬人的给吓避过气去。
杨飞燕一个健步就飞了过去,动作轻盈的宛如蜻蜓点水。但速度却犹如捷豹一般。杨飞燕俯身看去,刚想要把解药给陆炳服下,嘴里还略带哭腔的说道:“你傻啊,你怎么不知道躲呢,你武艺退步的太快了。”
话未说完就止住了,但见陆炳吐着舌头,故意歪着眼睛装死坏笑呢。陆炳摇晃着手中的那枚毒针说道:“真够狠毒的啊。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我还得谢谢你,没用那见血封喉的毒。反倒是用了这可解之毒。”
“杀了你都不解恨,吟儿呢,我的吟儿呢。”杨飞燕没好气的别过头去不看陆炳,眼眶里的眼泪不停的打转。
陆炳坐起来搂住杨飞燕的肩膀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地哭什么。光想着吟儿了,咱们的儿子陆玩呢,还有我呢,这一大家子你就都不想了?哎,你看我这人混的,自己女人都想杀自己,活着还有个啥劲。”
“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非得受了凉吗。还当你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啊。”杨飞燕说着把陆炳拉了起来。
陆炳笑着借力起来,也不顾别人看一把搂住杨飞燕的腰说:“就你这梨花带雨的。要是我还是二十来岁,岂不是要泥丸大动情不自已了?还说杀了我都不解恨,这不是还是心疼我怕我受了凉。”
杨飞燕一把推开陆炳,对着暗暗窃笑的丫鬟们说道:“都愣着干什么,备茶,今天老爷在我这里吃饭。”
“别,今天还真不行,今天咱家得一起吃,你说你,自从吟儿那事儿以后,你这多久没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了?”陆炳说道,杨飞燕冷哼道:“你还有脸说,你不是要休了我吗,你倒是休啊。”
“别闹,今天还真有事儿,咱家来了贵客。”陆炳坏笑着说道。
杨飞燕瞥了陆炳一眼说:“谁来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你可别这么说,今天啊,来的这人你是非去不可,除了你没有再合适的人了。”陆炳摇头晃脑道。
杨飞燕一愣随即问道:“到底是谁来了?”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陆炳说道。
杨飞燕身子一震怯怯的问道:“任天翔?”
“正......”陆炳话还没说完,段清风就从院外飞了进来,拔剑出鞘四处查看问道:“怎么了文孚。”
陆炳笑了笑说道:“跟飞燕开了个玩笑而已,安顿好了吗?”
“滚。”段清风翻了翻白眼骂道:“不知道现在都紧张吗,别出这怪动静,我正安排那些人带来的人呢,听到院中女眷惨叫就急急赶来。”
“有劳有劳,文孚知错了。”陆炳只得讪笑道。
段清风叹了口气,虚空点指了陆炳几下气的也没说出啥来,只得一摆长袖走了。陆炳吐了吐舌头,对杨飞燕说道:“你刚才猜得没错,正是任天翔他来了,你大哥,或者你兄弟。”
“他比我先出来的,应该是我哥才对。”杨飞燕纠正道。
陆炳点了点头:“好好好,我大舅哥来了,这算不算是个好消息。上次在燕家一别已经过去数年,我所谓的从长计议也算兑现承诺了。”
“此话怎讲?”杨飞燕道。
陆炳说道:“此一番任天翔来并非是来做客的,而是来投奔咱们陆家,这般一来他就要和陆家绑到一起了,咱们不能操之过急,慢慢地把这事儿透给他。”说着陆炳把任家现在的遭遇和一些现在外面的形势给杨飞燕讲了一通。杨飞燕现在闭门不出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就算没有前一阵子的这么许多事情,杨飞燕也是很少参与家里的事务,带着孩子玩和勤练武艺是她唯一要做的也是她所喜欢做的。就连陆炳为其开的,名震大江南北通商必备的杨氏钱庄都不过是个虚名而已,实际的操纵根本不在东家杨飞燕手中,她也不太懂里面的道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