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事儿,令尊才叫你回去的。”
“你也太小看我陆家的情报网了,尤其是在北方,陆家的情报网厉害的难以想象。”陆绎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突现一丝自豪之意。
崔凌这时候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即刻启程,崔凌,这里的事情你事事都参与了,也都了解,而且你居功至伟,本说让你休息一阵,但现在还得帮我顶一会儿,拜托了兄弟。”陆绎说道,崔凌不在乎的笑道:“这都不是事儿。”
“那这边就得有劳你了。”陆绎说。
崔凌说:“你要再这样就太客套了。”
“我也想去。”赵慿突然说道,陆绎眉头微皱问道:“你去干什么。我回去见家父,你跟着算怎么回事儿?”
崔凌笑道:“就是,这么回去。陆伯伯还以为老陆他没干正事儿,光顾着儿女情长呢。”
赵慿说道:“胡说什么,谁说我没有正事儿?”
“你所谓的正事儿不会有事什么跟着我就是正事儿吧?”陆绎说道:“这理由用过好多次了,不好使了。”
赵慿哼了一声说道:“臭美的你,自然不是了。本来我的任务就是跟着你回家,我又要事要找令尊商议。”
“当真?”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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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一路狂奔,赵慿也不甘示弱。这马背上的功夫陆绎并不担忧赵慿吃不住和受不了,因为能练成这么好的轻功,所要吃得苦可比这多得多了。再说了。就算赵慿不会骑马,凭着一身俊俏的轻功也能立马学会。
陆绎虽然紧赶慢赶,也没有说出口,但是也只是狂奔。并没有日夜兼程。再怎么着赵慿也是女人。他只怕赵慿受不了这日夜行路,练功是练功吃苦是吃苦,两者并不是一回事儿。所以白天赶路,晚上必定在城里打尖住店,吃喝拉撒更是用的极好。赵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觉得陆绎是个细心地男人。
六日功夫,陆绎赶到了山东边境,只见这里大军重重。虽然重兵围困水泄不通,但是气势微弱人都无精打采的还各个灰头土脸。不少士兵都带着伤实有败军之相。路上陆绎曾得到情报,说大军开始进攻山东了,但过了秦岭的情报工作就归他负责了,故此他也如同普通老百姓一般消息阻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绎为了慎重起见开始探查一番,希望能够偷偷潜入山东,一来虽然早晚得知道,但也不想让朝廷这么早就知道了。其次,陆炳并不是怕死,而是没必要和朝廷正面冲突,万一被擒不光是自找麻烦更会让父亲畏首畏尾有所顾虑。
总之这般硬闯就仨字儿,没必要。
到底朝廷兵马怎么了呢?这要从两天前说起,戚景通接了皇命,整顿军容军纪,严格要求士兵们操练,顶住压力给朱厚熜尽述什么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朱厚熜倒是也信任戚景通,让戚景通放心,朝廷必定给予全方位的支持,不用在乎旁人说什么。
两天前,戚景通终于发动了进攻,而且是除了东面海上的三面全方位进攻,共有九路大军。但结果却出人预料,两方刚一接触,传说中向来强悍,装备精良的陆炳大军一触即溃,向后溃逃而去。戚景通唯恐有诈,止住了直隶的这路大军,但因为战线较长,其他几路贪功冒进,而这一段时间的操练让他们信心满满,从未有过这样的精气神。
别说虽然操练十分累,但是现如今看着兵强马壮的,这些还是有些荣誉感的武将们内心还是美滋滋的。故此这种贪功冒进,贸然深入敌军腹地的行为,在情理上也可以理解,就是十年磨一剑终于拔剑出鞘想要一展宏图,故此才冒进了。但在兵法上他们真是贻笑大方,用陆炳事后的话说,戚景通不过是个凡人,他能救得了一路兵马,甚至能取得整场战争的胜利,但却阻挡不了大明的腐朽,大明烂透了。
陆家军全线收缩,而那些朝廷兵马也踏入了死亡之地。虽然他们愚钝并且骄傲自满,但也不是傻,他们知道诱敌之计的存在,故此虽然大军紧追猛打却依然派出斥候在前面探路。除了鲁西南和鲁南有一部分丘陵地带以外,其他的地方还算平整,就算是想藏下伏兵都不容易,一眼就能望到逃窜中的兵马,顿时将士们心猿意马起来,想要追击败军。
随即一些昏了头脑的将领下令全面追击,但怪事就此发生了。每方面遇到的情况虽然怪异,但不尽相同。首先是西北方从衡水方向进入德州的兵马,先头兵马直接给陷入了一个硕大的坑洞中,而这坑洞究竟有多大呢?同时前排的千余兵马就这样陷了下去,下面尽是利刃,大部分当场就丧命了,更多的则是身受重伤苟延残喘,只有少数人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却爬也爬不上来。后面的人赶紧挺住步伐才没有掉下去,这还没来得及救援,却就再次下坠掉入陷阱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