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你就叫嚷是落到朝廷手里了,还是什么丁卯的,这真是痴人说梦啊。”
赵慿眉头微皱道:“我们可以先代为管理。”
“哼。只怕是刘备借荆州一借不回头了吧。还是那句话,这些地方是大明宝地,我们想要朝廷想要你们也想要,咱们是丑话说到前面,别万一你们占下来了我们去要的时候你们还觉得冤枉。这就不如让给朝廷,让朝廷觉得战事有所回旋的余地,既会放纵你们继续发展。也会让我们来去自如随时可取。试问,若是你们把那些地方收为己有,我陆家若是要南北接应之时。你还会让我们大军在你们地盘上过境吗?就不怕我们暴起攻占你们?呵呵,若是回答不怕和可以,那才是鬼话连篇呢。”陆绎说道。
“我不否认你说的的确有道理,或许明灭亡之时就是你我所属势力分道扬镳之日。你早做可以遏制我们的准备也是没错的。”赵慿恢复了当初谈正事儿的模样。少有小女儿态了,一本正经道:“不过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我需请示我伯父和家兄才能作出答复。”
“恩,有劳了,不过还是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这次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陆绎冷笑道。
赵慿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估计今日她就会派人回去传信。待赵慿走后。崔凌干笑两声问道:“你这样说好吗,太强硬了吧。都关系不错的。”
“没有什么不好的,争夺天下的斗争中岂能有一点仁慈。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陆绎淡淡的说道。
崔凌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道:“我该怎么办?”
“你看来兄弟,你只需这么般这么般如此。”陆绎把之前已经卷起来的地图重新打开对崔凌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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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沈家的钱去哪里了?”有一青年气急败坏的对着面前一个被捆绑着的老朽说道,随说随挥动着手里的鞭子。
“不都告诉你了吗,资本运作最主要的在于运作,而非是资金积累。至于钱,不都让你们给搜出来了吗?沈康?”老朽咳嗽着说道。
名曰沈康的青年凝眉冷对道:“我看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打你打的轻!”说着沈康挥动鞭子又一下子抽在了老者身上,啪的一声,老者的前胸再度多了一道新伤痕,只是这伤痕不是太明显,因为他的前胸早以及伤痕累累密密麻麻了。
老者低声闷哼了一下,然后笑道:“沈康你这种大逆不道之徒,就算沈家有积聚的财宝也不会让你知道的。”
“沈青山,我给你说,沈家的钱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更何况你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沈康嚣张的叫嚷道。
原来这个被严刑拷打的老人就是当年的沈家家主沈青山,刚开始沈青山还只是被软禁起来,然后软磨硬泡去逼问,但吃饭和医疗上并没有给沈青山断掉,生怕沈青山出了事儿,到时候反逼着族内众人和还忠于沈青山的老部下走投无路投奔他人,亦或是造反。
但后来时间久了,沈青山的势力被各方吞并的差不多了,沈青山也就失去了得以保全的资本,而沈家的篡位者们同样也失去了耐心。刚开始先对沈青山停了药,让病痛折磨他,再往后又断了沈青山的生活必须,连饭也不给吃。
沈青山扛住了,沈家人依然不敢让沈青山就此死了,因为沈家相传藏有巨硕之量的宝藏,但地点也只有家主知道,沈青山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能不能吐出藏宝地点。沈红山把沈家管的支离破碎,各个房头那叫一个争权夺势,整个沈家四分五裂已经在走下坡路了,而且幅度之快难以想象。如今众人听调不听宣跟沈红山闹,要轮番审问沈青山,生怕谁知道秘密后独吞宝藏,于是便各个在轮到自己审问的时候竭尽所能,凶残程度宛如对国恨家仇的敌人,谁问出了,宝藏就是谁的,当然外围也有不少人,他们在静等,跟梢查探这沈家其他人的所有动静,生怕别人早已得知了宝藏所在。为了不被人怀疑,故此每每的拷打也越来越凶残,以显示自己的不知情。
沈青山本欲诬陷某人,说他得到了宝藏,还与自己结了盟。只是这样一来,沈家变更要打做一团了。虽然现在沈青山已经对沈家心灰意冷,但沈青山依然不希望沈家就此自相残杀支离破碎,毕竟沈家对他有辅助之功,而最初刚入沈家的时候,还是有对自己好的人的。更何况这般一闹起来,那些改投门庭的老部下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啊。
沈青山依然在坚持着,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不说是个死,说了就得立刻去死。沈家的宝藏究竟在哪里,沈青山也不知道,只是有句口诀道出许多藏宝位置,沈青山并未探寻过。连番的拷打和虐待,让本来就体弱多病的沈青山更是雪上加霜,有一些伤口都开始化脓发臭了,发起的烧从五六天前开始就没退过。
如今沈青山已经近乎达到了极限,他再也经不住这种陈年累月的折磨,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边缘地带,他便更不会说了,心想再撑一会儿估计就该归西了。视死如归,估计就是现在他的状态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