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自然成了最佳人选,陆炳看着地上的女子,心思飞转,想问他们的归处,面对这么多美色,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陆炳有太多的事儿要忙,根本来不及顾及这些。不知陆炳在想什么跪在地上的女人们跪的腿都疼了,可是没人敢说话,更没人敢抱怨,这是个机会本来就是朱厚熜的后宫,属于戴罪之身,大家只是听说陆炳,谁也不真正的了解他。万一是个记恨的人,如今落入陆炳之手万一冲撞了他只怕日后要吃瘪了,甚至可能生不如死。
冯保倒是大胆。轻咳一声,陆炳把思绪拉了回来,看了看冯保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着对众女说道:“都平身吧。”女人们齐声谢过后齐声按照品阶肃立,陆炳问道:“冯保,夏皇后呢?”
所谓夏皇后指的是朱厚照的皇后,冯保答道:“今年开春就薨了。”
陆炳点点头心中不免一阵惆怅。不管是谁也躲不过生老病死,这些年夏皇后受尽无形的欺辱实在是受苦了,自己入京做主了。眼见好日子即将来到,怎么就没活到那时候呢。陆炳道:“安排下去,给个谥号。”不用问陆炳也知道,朱厚熜定是什么也没给夏皇后。他十分讨厌别人把自己与朱厚照对比。在大礼仪斗争中也被刺激的快疯了,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关于朱厚照的一切事宜,朱厚熜基本否定。而对于朱厚照的家人,除了对张氏皇太后还得表示表面上的敬重以外,基本对懿旨都爱答不理的。现在夏皇后死的时日过多了,再要重新办一回丧事儿也就没必要了,只要给亡灵足够的尊重也就算对得起义兄朱厚照了。
陆炳又问道:“那张氏太后呢?”张氏太后是朱厚照的生母。既然自己夺下了京城,自然要善待兄长之母。冯保答道:“也薨了有一年了。”
“哎。人生苦短啊,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纵然位高权重也难免改换门庭,倒不如快意一生,生的其所死的怅然。”陆炳有感而发,随即对着众女宣布到:“诸位听着,宫中凡是选进来的秀女伶人,愿意出宫回家的,可到内务局领取银两。若不愿意的,或者无归处的,嫁于我方将士,做其妻妾。无有强迫,你们自行选择。”
众人哗然,谁也没想到陆炳能玩这么一手,陆炳说吧就要走,冯保紧跟两步问道:“宫内嫔妃呢?”
陆炳对冯保笑着说道:“留下他们,不可虐待,平日应用之物正常供应,不过太过奢侈的就没必要给了。若是当我夺取天下后,朱厚熜还活着,我会把这些女人都还给他的,到时候究竟还有几个是真正爱他的人,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儿了。”
陆炳说完扬长而去,冯保目瞪口呆,刚才陆炳所言的信息量太大了,什么朱厚熜还活着,什么还给他,既然夺取天下为何还要留他性命,陆炳真是个摸不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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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出了后宫,也不用驾撵,带着身旁护卫往前走着,边走边问:“你们都成亲了吗?”
“启禀主公,我等皆无娶妻。”护卫答道。
陆炳点点头又问:“你们可觉得刚才那些女子漂亮?”
“漂亮。”护卫们憨厚的笑了,陆炳从来不摆什么架子,只要不是在行军打仗分派命令的时候,陆炳和善的就好像是邻居家的大哥一样。
陆炳再问:“你们可愿意挑选其中一位为妻或妾?”
“愿意。”众人轰然而笑了起来。
陆炳心里有谱了,身旁这些精锐的空骑兵都没有女人,剩下的其他部众估计大多就更没有了。那些大小伙子忙着操练和打仗,哪里来的女人呢,时间久了岂能不出事儿,到时候强抢民女岂不是坏了军风。都是血性男儿,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躁动,有时候并不是人坏,还是那句话食色性也,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解决这个问题只怕要坏事儿。所以要给他们找个女人了,这些女人有了归宿了,士兵的问题也解决了。而且陆家在山东经营多年,纵然山东是儒乡,但这些年也被陆炳冲淡了不少,有了一些新兴的思想。朱厚熜选入宫中的女人,大多已经被他糟践过了,所以陆炳并未说死非得为妻,就怕让士兵难做,至于怎样随这些士兵们来吧。
陆炳说道:“那回头我让你们先挑,不过那些嫔妃娘娘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可不能挑啊。我都替你们可惜,俗话说要劫劫皇纲,要睡睡娘娘,只怕没这个机会了。”一众人再度哈哈大笑起来。
陆炳步伐极快,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来到了文华殿内,这里有几个大臣正坐在那里低声议事。陆炳走了过去,让士兵们站在门外护卫,自己做到首座,对其中一人说道:“夏首辅,许久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