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进击山东,下策就是固守一隅之地做负隅顽抗。”
“你猜他们会选择哪一条?”崔凌听到陆绎的分析觉得有些道理,点点头赞许着,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陆绎说道:“我觉得朝廷不再会信任赵家,本来他们就死骑墙派属于两边倒的人,战事顺利一切好说,若是战事不顺,只怕很可能会反戈一击倒反大明。呵呵,看罢春秋无义战,国与国之间没有什么仁义可讲,不过赵家也表现的太反复无常了,把能够与他人结盟的信义都给丢光了,别人不会再信任赵家。万事不能太过之,赵家显然就是做事儿太过了。”
“对了。你下一步准备如何行事,追击赵家,还是南下巩固咱们已有的地盘。亦或是回山东救援?”崔凌问道。
“这个我还......”陆绎还没说完,就见外面有雄鹰落于院中,陆绎赶紧前往,原来是陆家传信的雄鹰,凡是用雄鹰传信的,必当是要紧文书。雄鹰桀骜不驯,想要让雄鹰传信。不光要熬鹰还得训练许久,十只雄鹰能训练出一只来就已属不易了。综合来看,所需的花销不比训练十位百炼精兵要低。
果然过了没有片刻功夫。南方陆绎所负责的陆家情报部门也传来了几封加密的信,多封信函一起发放,更说明紧急之意。陆绎没有急于拆开,脸色有些难看。心中猜测着这些文书中的内容。莫非山东已经被朝廷兵马攻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父亲戎马一生山东即便只有一万人马父亲也绝对不会让朝廷这么轻易的就到手。
崔凌也想到了这些,他没有说话,生怕打扰了陆绎。陆绎拿着两封文书,递给崔凌一封,两人同时慢慢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此时的崔凌已经被陆绎信任的告知了许多读加密信的方法。甚至包括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加密信,足以显示陆绎对崔凌的信任。看着看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遂站起来击掌而庆。
原来文书是陆炳发出的,上面写着:我儿陆绎亲启,为父已攻克顺天府拿下京城,并统帅顺天府降兵自北向南杀回山东。边疆守将李祥已经率联军回山东营救,我儿切勿担心。南京之战震惊朝野,四海之内皆知我陆家占据南北两都,此刻我儿陆绎不必急于班师回朝只需在南方扩大战果站稳脚跟,戒骄戒躁但需快速发展,到时你我父子二人南北夹击,大一统指日可待。吾儿保重,为父静等佳音。
陆绎看完眉开眼笑,崔凌也十分高兴,看来不用担心山东的事情了,自己也能一展宏图之智。陆绎当即说道:“崔凌,你看这样可好,咱们现在先对赵家弃之不管,否则两方胶着战争必定会牵扯兵力。咱们在南京留下一半兵马,固守南京,命韩素发和任天翔共同管理南京城,再加之有许多南京朝廷旧时文官辅助,一切应当不是什么问题,咱们迅速剿灭自南京以南不属于咱们的势力,归为我军帐下统一调配。只有政权上统一了,才能安心发展。”
“我可不管这些,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方面你是老大。”崔凌说道,随即又说道:“可是为什么要留下韩素发和任天翔二人呢?带走悟灵所为何事?”
陆绎笑道:“韩素发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而且此人小孩儿心性方便把握,已经被咱们握于手掌之上了,看到他这么单纯,虽然我日后不会委以重用了,但也就不会兔死狗烹了。至于任天翔,更是对我们陆家忠心耿耿,我给你说个秘密,这是我上次回家的时候无意间听说的,现如今外人乃至任天翔本人恐怕都还不知道。据说任天翔乃是我三娘杨飞燕的同父同母的兄长,当年因为一些陈年往事,兄妹二人同时出生后,任天翔被燕家抱走了,任家家主并无生育能力,于是就把任天翔给了任家,也好掩人耳目,防止杨登云夺回孩子。对外,则宣称这个孩子已经死了,实际上据探究并非如此,而杨登云所谓的杀妻之仇也并非如此,他的妻子也就是我三娘的母亲只是死于疾病,而非是燕家所杀。只不过他们是为了故意气杨登云,才这么说的。哎,人真是个难以琢磨的动物,明明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明明可以铸就一段美好姻缘,为何偏要被世俗所左右,又为何不说明一切一笑泯恩仇,偏要让人在仇恨中前行了却一生呢?”
“这就是没事儿找事儿闲的,要我说,都是吃饱了没事儿干,若是连饭都吃不上了,哪里还有心思什么情啊爱啊恨啊的。”崔凌总结道,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笑罢陆绎面色一正道:“任天翔虽然不知道,但这人为人相对忠厚憨直一些,即便最后万一有了反心,他与我三娘杨氏之间的关系也能挽救一些。所以把南京城给这两人来守,纵然有些重文轻武,但加之情报部门辅助,一旦两人过于专权我自然会调剂,让文官发挥应有的作用,让南京尽快恢复往日的繁华。不过,悟灵这人就.......”说到这里,陆绎突然欲言又止,看向了崔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