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崔凌道。
“崔大哥,你真是个吃货。”
乌斯藏严阵以待。而韦银豹则率军层层逼近,与乌斯藏正面对垒起来。这一段的修养让广西士兵们可吃饱喝足了,天天管饱不说每天还能吃到肉。比原先过年的时候都丰盛。而陆家军的规矩也着实憋坏了广西众兵,现在能够开战了,各个非但不畏惧,反而兴奋异常,宛如下山的猛兽一般,各个焦躁不安,准备在战场上大开杀戒捕食属于自己的猎物。
两军对垒云南西侧。各个拔剑张弩,大战一触即发。
而就在这时候,段清风到了。他来的很是迅速,这让陆寻和崔凌渐渐地感觉到了一些不妙的地方。为什么他会如此快速到来,莫非他发现了什么?不能,这一切不过是他的敏锐感觉。凭空猜测。只要打死不承认就应该问题不大。
沈紫杉翻身下马后就去休息了,看来是日夜兼程旅途劳累,而段清风则被陆寻和崔凌迎进帐中。段清风问道:“对手可有其他动向,这次小突袭实在太奇怪了,若是想要进攻,为何打败敌军后又要撤军,为何不全面推进反倒是要制造这种小摩擦,又为何现在会按兵不动。在此时。乌斯藏杀了沈家人,对他们来说可谓是一记昏招。这就等于生生把沈家人推向了我们。这不对,如果是他们那就太傻太反常了,反常必为妖很可能是计,咱们必须慎重处理。”
段清风说完直视两人,目光锐利慑人胆寒,陆寻则故作冥思苦想状说道:“这很有可能,段叔我会派出斥候和哨骑进行侦查的。”
崔凌则说:“按说问题不大,我并未有什么线报,还是那句话谨慎为妙,我也会密切关注的。”
段清风嘴角上扬问道:“真不是你二人所做的?”
“不是,咱那里会杀自家兵马,就为了引起战争。我的任务可是收复归降之地,没有接到外战的任务,现在也不过是被迫防御。段叔可不要乱说,未经军区首脑的号令,私自调动兵马可是死罪。”陆寻道。
段清风点点头说道:“你知道就好,若真是你们做的,作为长辈我倒要好好问问除了方便收编,还有什么目的所在。军士们的尸体呢?”说着段清风走到了地图前,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问道:“事发地就是这里吧?”
“恩,就是这里,尸体已经埋葬了,入土为安。”陆寻答道。
段清风看了看尺度标,陆炳自从建立了新国之后,因为曾经经营过商业帝国,深知各地各种计量单位差异的困扰,虽然明朝有过改善,但力度并不大,简直是形同虚设。所以陆炳立刻着手完善统一全国度量衡,比如大斗小斗进行比配统一。就连这地图上,也有精确的标尺,可以短时间内就测量出地图上的位置究竟有多远。
段清风看了看,喃喃道:“地方并不算太远啊,我去看看。”说完段清风走出了大帐。
崔凌和陆寻在大帐中面面相觑,两人的冷汗都下来了,随即吞咽了口口水跟出了大帐。陆寻说道:“段叔,这一路上旅途劳累的,不如明日再去看也来得及,反正地方就在那里,跑也跑不了,总不会长腿溜了吧,您说是吧?”陆寻随说着随想,今晚就一把大火全烧了,也顾不得上什么欲盖弥彰了,反正弄个灰飞烟灭证据全毁再说,要知道在新国是轻口供重证据的。
“无妨,不远不远,策马飞驰半日就到。”段清风道。
陆寻说道:“可段叔的马匹已经奔波了许久,据我们得知推算您到来的速度,应该是日夜兼程赶到的,为何如此紧张,莫非就为了这个争端之地?段叔您是武林高手,自然能撑得住,您这战马可撑不住啊。”
“呵,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起我什么时候到了?竟然记得这么细致,对了,你军中没有别的马匹吗?可否借给我骑一下。”段清风冷笑着看向陆寻,扫视着他和崔凌问道。
陆寻点点头:“有倒是有,只不过今天都去吃药了,不能奔波,您知道这里地面潮湿,有瘴气疟疾等疾病。马儿跑肚拉稀了就失去了战斗力,所以从军马夫给他们喂了药,这一日都不能剧烈奔波,否则容易药性反噬,马的胃会出问题,反而对马不好了。”
“为何要阻拦我?”段清风突然问道。
陆寻忙解释道:“没有的事儿,我哪里是阻拦段叔,只不过是为您着想罢了。”
“那算了。”段清风说道,陆寻虽然面不改色,但实则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段清风脚下生风,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空中只留下他的一句话:“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走着去。”
“我也先走一步。”崔凌说着也化作一团黑影追了出去。
陆寻目瞪口呆,连忙命人备马,他可没有两人的好本领。马匹迅速被军士牵来,陆寻翻身上马,两人根本没了踪影,连远处的黑点都看不见了。陆寻带着亲兵护卫飞驰而去,那速度比起段清风和崔凌来说,简直像是在爬行,陆寻边策马奔驰边在心中暗骂:“走着去?先走一步?你们这要叫走,那跑又得成什么样儿,俩人简直就是妖孽嘛!装什么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