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这么放弃了南美?”严嵩还是有些舍不得说道。
陆炳笑道:“自然,既然控制不住,有益也有害,但积弊大于好处,就要及时舍去。给予自然不是长久之计,百姓们有了自己的营生,能够长久赚钱才是上策之选。而两国交好,我们又有兄弟之情,有一天真的缺钱了,我就还有脸找人家拆借,就好像现在西凉用兵一样,虽然有自身的利益,又未尝没有兄弟相助在里面。常言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国与国之间除了利益要是能建立起真正友谊,那就能解决很多事情。说到做生意,其实咱们完全可以把第一批生意去跟南美去做,价格上稍微高点也没事儿,我想沈紫杉会同意的,而且能欢天喜地的接受,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商人,还是个小商人。咱们的丝绸、布匹、瓷器、工具甚至武器都可以出售嘛。”
陆炳点指夏言哈哈大笑:“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你就是朕的镜子啊,朕一句话说的不到位你就能立刻指正出来了。当然,武器可以出售。因为我们的武器在不断进步,而卖给他们的就是落后一些的武器了,哈哈。要知道贩卖武器可是最挣钱的,因为这是消耗品,咱们做的越精细他们就得越依赖咱们,而且永远不会和咱们发生战争,因为咱们是他们的命脉。一旦停了武器供应,他们就得抓瞎。还有就还是那句话,咱们因为以此做生意。故此绝对会更加先进,所以永远高过他们一头。”
众人皆笑,陆炳说道:“对了,朕还有件事儿拜托诸位大家,若是能有闲暇的时候教授一下我的儿子陆玩和女儿陆吟。”
“圣上,皇后才智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谋略兵法甚至医学也都是深有研究的。有这等大才之人,臣下不敢班门弄斧。”徐阶说道。徐阶是的确没明白,要是教导治国之策。皇后最为合适,可以说许多私密话,这都是做臣子所不好所得,否则就成了把皇子教坏了。可作为治国者。厚黑是必经之路,光靠仁慈是不行的,即便现如今的陆炳仁义治天下也有厚黑的一面。而且皇后的本事众人皆知,平时早朝的时候就能观瞻到。要是教导皇子公主读书写字,有大把的翰林院编修学士可以效劳,何故找平日也很忙的这几个人呢?这完全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嘛。
但除了徐阶之外的剩下几人纷纷露出了笑容,抱拳领命。陆炳也不回答徐阶。只是点点头说道:“过几天就行拜师大礼,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孔子都有好几个老师,不妨你们就都做陆玩和陆吟的老师吧。徐阶啊,你还是太年轻,跟这几个老狐狸多学学吧,滑不溜丢的,朕都抓不住了。好了,散了吧,我去练会儿武,堕了武艺很久了。”说完陆炳快步而去,众人听闻陆炳的话都笑了起来,然后抱拳恭送。
待皇上走后,徐阶站在原地一脸苦恼,苦思冥想起来,他还是没明白皇帝是怎么想的,皓首穷经都百思不得其解。
严嵩笑着问道:“明白了吗,徐大人?”
“真没明白,不光目的不明,行事也不明。咱们都教授学问,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大家参悟也各不相同。贪多嚼不烂,那皇子们该听谁的,这不反倒让他们迷茫了吗?再说,咱们几人谁教陆玩谁教陆吟,圣上也没明示啊?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让咱们来教导,读书写字舞文弄墨入门功课大有人可教,这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啊。还有还有,为什么陆抚年纪更小,却也到了开蒙的年纪,为什么把他排除在外呢?”徐阶满脸疑惑的说道。
众人笑了起来,杨慎说道:“暴殄天物,当然不至于。徐老弟啊,皇后在朝中有自己的实力,就她本身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手中权力自然不小。如此这般陆寻陆抚就有了根基,而大皇子陆绎自己本来就手握大权,聪颖非凡,深得圣上喜爱。齐书海更是他的舅舅,也是当朝权臣。圣上虽然禁止男女歧视,女子可以上学不必遵守陋习,但这次公主陆吟的确只是个陪绑的,主要是让咱们教导陆玩的,陆吟不过是掩人耳目,明面上好看罢了。这么说兄弟你明白了吗?”。
徐阶再度摇摇头:“还是没明白。”
徐渭道:“徐阶是皇上的亲戚吧?”
“不是啊,怎么了徐大人?”徐阶道,徐渭说:“那你怎么进内阁的?若不是走后门,怎么能这个都不明白。真是太年轻,还是我等太坏了,显得你单纯了?”众人皆笑,不过在新国上朝没这么多规矩,大家经常在闲暇的时候开个小玩笑,关系十分融洽早就疏略了,私下也很好,在朝堂上吵个你死我活,下来照样舞文弄墨把酒言欢,这在明朝是很少见的,但在新国就一切皆有可能了。所以,徐渭开个玩笑徐阶也没较真。
夏言此时也放下一脸严肃,提起笑容,开玩笑说道:“我就姑且当回厚道人吧,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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