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甲字卫将那五个人重新归置到一个房间里,门窗紧闭,发出一阵闷响,随后就没音儿了。
元极上楼来,身后甲字卫将饭菜也送了上来。那小二吓得不敢动弹,甲字卫便自己动手了。
站在窗边,秦栀看着灯火寥寥的小镇。元极走进来,她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寇先生现在在哪儿,你能把他借给我几天么?”
“借给你可以,把你的想法跟我说一说,太过危险的话,你便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元极靠在窗边,淡淡道。
“你是打算我要做什么都参一脚么?你赶紧去做你手头上的事儿,阿澈在朱城,我要回去。”这可以说是她的私人恩怨了。
“需要我调派几个人给你么。”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他并不赞同她的做法。但是,他又不能强迫她听他的,她很固执。
“不用,你不了解阿澈这个人。当时他计划挟持我,那时就在帝都,他观察了我很久。他明明知道我在骗苗丁,但是却可以按兵不动一直看着。为达目的,他可以不计损失。他眼下在朱城,还不知目的为何,但我若出现,他必会闻风而动,我就是最好的饵。”双臂环胸,秦栀说着,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此话不假。
若大肆围堵眼下在朱城的阿澈,肯定抓不到他,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他可不是兔子,是老狐狸。
“拿自己做饵,你这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若真聪明,你就及早断了这个念头。”元极面色微变,他很不赞成。
“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即便我成了饵,阿澈也不会早早动手,他会观察一段时间。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多疑。我要利用的正是这一点,你不用太担心。”秦栀挑起眉尾,她在做什么自己很清楚。
“我和你一同回去吧。”他不放心。
“算了,你若出现,我的计划就泡汤了。我谁也不用,只和乔姬回去。你把寇先生借给我几天就成,我要向他取经。”秦栀的计划已经成型。如果被阿澈发现她身边还有其他较为危险的人物,他肯定会料到大事不好,说不准就提早跑了。
“我忽然发现,把你关在牢里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他现在就想把她关到牢里去,免得不听他的话。
“七进七出这事儿以后再说吧,反正咱们俩互相纠缠的时间多着呢。”耸耸肩,她的考古计划刚刚进行,她还意犹未尽呢。
薄唇微扬,她这种话他显然很爱听。
抓住她的手,一点点的朝着自己的方向施力,秦栀本是配合的。不过就在这时,甲字卫来送茶,房门又没有关,他便直接进来了,秦栀也在同时甩开他的手,又退到了原来的位置,佯装什么都没发生。
元极几不可微的皱眉,扫了一眼还在摆放茶具的甲字卫,他再次朝秦栀伸出手。
她动作更快的又退离几分,一边隔空打他的手,要他收回去,别总跟她动手动脚的。
如此强烈又直白的拒绝,让元极很不满意。刚刚在楼下她说的那些话,如今想想也是十分不对劲儿。
他做的事情,从未有过见不得人,更谈何奸情?
可她现在这样子,反倒好像他们之间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真的有那么见不得人?还是说,和她解除了婚约,这一切就变成男盗女娼了?
不顾她的反对,元极直接将她拽了过来,秦栀随即转身要挣脱,他直接用双臂将她困住,“你和我是在偷情么?”
“咱们俩虽然不是偷情,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反倒像在逼良为娼。”根本挣不过他,力气太大了,两条手臂像铁条一样。
抱着她,一边微微施力,她双脚随即离地。
“我在和你亲近,你如此态度,让我十分怀疑自己是否没有丝毫魅力。”让她一丝一毫的迷乱都没有,明明看他脱衣服时眼睛都不眨的。
“就算你有魅力,我还非得投怀送抱不可么?放开我,他们都在外面呢。”秦栀反倒被他气笑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男人,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厮骨骼如此清奇。
拥紧她,元极垂眸,盯着她雪白的颈项看了一会儿,随后低头在她颈侧十分结实的亲了一口。
秦栀顿了顿,随后看向门口,凑巧经过的甲字卫缓慢的收回视线,然后走开,他们脸上的不自在和尴尬都要溢出来了。
长叹口气,她的面子啊,彻底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