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原本想从刘莎口中获知揽月大酒店事件进一步的线索,岂料这姑娘一上来就歇斯底里地喊撞鬼了,严旭尧察言观色,刘莎的反应不像是刻意伪装出来的,这不禁让在场的另外两个女人有些毛骨悚然。
严旭尧是个固执的唯物主义者,自然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之说,可如果刘莎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件邪事又怎么解释呢,吸食过量毒品产生的精神幻觉吗?严旭尧的脑子在飞快运转着,他试图将刘莎撞邪的事情与其他已经掌握的线索串联起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应该大致是这样的:周日凌晨大约二点钟左右,苏含卉在沈筠的指引下到揽月大酒店某客房去捉奸,此后陈建森和一个神秘的女子从客房中相继而出,那名女子在逃跑过程中腿部挨了苏含卉一棍子。根据方梅馨用手机拍摄的录像显示,那名女子一瘸一拐地来到酒店的停车场,然后乘坐自己家的那辆标致308轿车离开了。途中,这辆标致轿车与从外面K歌回来的袁雅遇上了,袁雅看到那辆车子上有两名年轻女子。随后,严旭尧路过坡峰岭枣树林时发现了那辆失事的标致轿车,受了重伤的刘莎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另外一名女子却不见了,这真是奇事一桩。
现在,刘莎也承认当时在车上曾有两个人,其中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开车的人是妻子沈筠以前的同事静姐。这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那个静姐很可能就是与陈建森联系的举报人,关键是妻子在电话中告诉静姐已经死了,而刘莎也在惊恐中发现驾驶员位置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静姐,车祸事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按照刘莎的回忆描述,整个过程非常的诡异邪乎,简直可以去拍一部恐怖片了。
严旭尧觉得这个静姐的身份十分关键,沉吟着说道:“刘莎,我需要你冷静下来,关于静姐的事情,你能不能从头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现在,刘莎的精神格外紧张,严旭尧一提到静姐这个名字,她就显得惶恐异常,抱着被子将自己的半边脸遮住,就好像这间病房里有除了严旭尧三人外还有其他人一样。
那个女护士显然也被这种诡异的气氛感染了,她的脸色被吓得惨白,就和她身上的白色制服一样,捂着胸口直往房门处后退。
方梅馨也是个迷信的女人,迷信的女人都胆小,她冷不丁地扯了一下严旭尧的衣襟,说道:“老板,我能不能在外面等着你,这……这间屋子有些渗人,我浑身发冷。那个,请问护士,这间病房以前死过人么?”
女护士的声音里充满了颤抖:“啊,我……我不清楚,我也是刚来不久。”
严旭尧挥了挥手说道:“馨姐,拜托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如果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家去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儿了。”
方梅馨说道:“那我到外面等着你吧,反正我这么早回家也没什么事。要不一会儿你问完刘莎后我们一起吃晚饭吧,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养生涮鱼店不错哦,我帮了你这么多忙,你还没有意思一下。”
严旭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方梅馨冲他妩媚的一笑,然后扭身退出门外,那个女护士也跟着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严旭尧和刘莎两人。
严旭尧搬了一把板凳放到刘莎的床前,然后坐下来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候刘莎的情绪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在刘莎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他无论问什么都是问不出来的。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刘莎的情绪稍微稳定一些,脸上挂满了泪痕,严旭尧递给她一张纸巾。
刘莎拿纸巾擦了擦眼泪,颤声说道:“实际上,我刚到西山别墅项目工作不久,算起来还没有一个月呢。我是从外地过来的,身边没有任何朋友,只有同事筠姐对我不错,在工作上、生活上很关照我。因为单位要求我们一线销售员必须会开车,所以我就报了一个快班,但是基本没有时间去练车。下周马上要考科目二了,我想临时突击一下,就和筠姐说了请她指导我一下。筠姐很高兴的答应了,并约好晚上下班后陪我练习一个小时。但是非常不巧,那天晚上公司搞庆功宴,筠姐喝了不少酒,就把她车的钥匙交给了我,让我替她保管一下。她说周六中午吃晚饭后陪我练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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