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尔可于京偷闲三五日,国事有须,必还征召将军’。皇上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说我平定了国患,可以在京城放松偷闲一段时间了!我独虎信可是奉旨放松放松,这京师人谁人不知道我独虎信好色如命啊,谁不知道我是这青丝馆的常客啊?那皇上这让我放松什么呢?不就是让我来这消遣吗?现在倒好,你仆散浑丹太混蛋,竟然至上谕于不顾,不允许我在这里逛窑。子,我说你哪来的胆子啊?”
花娘忍不住扑哧一乐,周围的姑娘们也纷纷忍俊不禁道:“独虎少爷原来是奉旨来我们这消遣啊……”
仆散浑丹张口结舌,半晌,才气得大骂道:“你这泼皮,去了一趟军营,竟然多长了根舌头。张口就敢胡说八道,皇上的话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我一耸肩笑道:“那皇上什么意思?这口谕是给我的,我就这么理解,你要是认为我理解错了,你完全可以去问问皇上去啊,你问清楚了,如果皇上不是这个意思,我立马给你让地方!”
“巧言令色,算你有种!”仆散浑丹不敢在直接和我作对,转而朝那老。鸨道:“他是奉旨嫖娼,你们这不是奉旨接客吧?我告诉你,马上让他滚,否则,我让你这店开不下去!兄弟们,准备砸!”
老。鸨也急了,朝仆散浑丹道:“仆散少爷,你这就有点过了吧?您哪次来,我不是好生伺候着?如今您竟然一言不合就要砸我店面。那我倒是要说说了,我不过就是个案上掌柜,可您知道这青丝馆的主人到底都有谁吗?”
“谁?”仆散浑丹哼声道:“难道还能大得过我伯父?”
老。鸨道:“你也不想想,在京城之中青丝馆能一直生意红火,单靠我们几个喽喽能成?你问问今日朝堂上,哪个宰相尚书在我这没有股份?就连令尊也是如此。你可以看不起我们,可你要是砸了这店,恐怕令尊也替你扛不住雷!”
仆散浑丹一听,瞬间有些怂,但还是瘪瘪嘴坚持道:“那……我可以不砸店,可你必须让他走,我们两个,你只能留一个人,你自己选吧!”
此时花娘忽然站出来道:“这样吧,既然两位公子的矛盾是因为我而起,我那说一句。两位在青丝馆里闹了矛盾,就应该按照青丝馆的规矩定胜负,谁输了,谁离开,不能后算账,可行?”
我反正无所谓,点点头。
仆散浑丹冷声道:“你说说看,比什么?”
“青丝馆裁决令的规矩是,比饮酒,比书画,比诗词。”
“好你个臭娘们!”仆散浑丹顿时怒骂道:“你的小蹄子的心思我还不懂?你不就是想让这个怂蛋赢吗?什么书画诗词,那酸啾啾的东西不就是他的擅长吗?呵呵,哪个真正的男人会搞那通东西!”
老。鸨道:“那仆散公子想比什么?”
仆散浑丹阴笑道:“我们大金国人,个个都是英雄,自然武力为上。他不是什么新封的昭武将军吗?那就比三局女真斗术好了,第一局,比力道,第二局比胆气,第三局,比持刀搏斗。独虎信,你这个靠女人出面的废物,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