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恶心人!”苏琪格皱了皱眉,看着我的样子显然是有些倒胃口。
“独虎信,我刚才进账前看过你的马了,那马一身透汗,缰绳还带着余温,你敢说你一直在军营中?说,你昨晚上是不是进城了!”
“将军确实在军营中,末将可以作证!”木头在我百般暗示下,终于站出来。
“你作证?”苏琪格冷眼一扫道:“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们穿一条裤子,需要你作证?赶我站到一边去!”
木头朝我灰溜溜耸耸肩,偷偷一笑,出营去了!
你大爷的,他这是把我抛下了!
“姚广,你老实告诉我,独虎信昨晚上到底在不在军营!”苏琪格转而朝姚广森然道:“你若是还念及曾是我的手下,就不要撒谎!”
姚广为难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琪格,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老姚这个人品行正派,我见他实在为难,就索性承认道:“行了,你甭逼他了,是,我承认,我昨晚上没在军营!”
“我就知道!”苏琪格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尖,森然道:“是个汉子,既然承认了,那你就索性承认到底吧,你昨晚上是不是……”
“对,就是上我那去了!”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声,我一抬头,发现花娘竟然来了!
木头在一旁使劲忍着笑,引着花娘进了大帐!
苏琪格一愣,转头看着花娘道:“军营重地,你一个烟花女子怎可随意出入!”
花娘花枝招展,微微一笑道:“我对军营的卫兵说了,我是你们将军相好的,他们就让我进来啦。就这么简单!”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对白色的足袋扔在了我的案上,抛个媚眼一笑道:“你啊,早上走的太急了,连足袜都没穿,这不,我给你送来了……”
我去,这谁给出的馊主意啊。我瞧了瞧木头,木头赶紧摇摇头,显然,这不是他的安排,再说了,他也不知道昨晚上的事啊,不可能提前找花娘演戏!
那是谁呢?难道是袁淳风?
“郡主,您虽然身披铠甲,不施墨黛,可身上却起若幽兰,香的很呢,莫非,你也用玉簪粉?”花娘朝郡主扭动身姿一笑道:“我也用玉簪粉。将军说最喜欢这股兰香味儿……”
我去……
花娘这要是不得戏精奖都说不过去。
苏琪格有些失望,显然,她有点相信,昨晚上的人不是我了……
“呵呵,好一个镇国将军,半夜不再营地,竟然在青楼的床上,有你这样的将军,真不知道是我大金国的幸运还是不幸!”苏琪格扭身冷声道:“独虎信,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这些风花雪月的破事,但是,你的知道,你是个将军……”
“将军怎么了?将军也是食色性也啊!”花娘一甩花袖笑道:“郡主小脸铺陈,莫非您也喜欢将军,吃醋了?唉,没关系,都是女人,你的心思我懂,尽管你穿这身不太像女人……”
苏琪格瞪了花娘一眼,俯身低语道:“你自己是个妖还用我说吗?不想惹恼我,就好好活着,你做你的青楼女,我做我的女将军,谁也别犯谁最好!”
这娘们转身就走!
我高声道:“郡主留步,咱们昨天说的事,您回去问过令尊了吗?王爷他怎么说?他是不是要坚持南侵大宋?”
苏琪格一怔,眉头紧锁,半晌,低声道:“我说了,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你管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