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手术室外,江风问道:“南音怎么样?找到了吗?”
祁易琛摇摇头,他神情凝重,说道:“我想,应该还是被骆銘的人给救走了。”
虽然是好消息,可是祁易琛却一点也不感到欣慰,江风问道:“那你为何还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我见过救人的那个男子,他的耳朵上纹着一只蜘蛛,我见过。”祁易琛自责的说道。
江风听了一下子来了精神,他问道:“耳朵上有一只蜘蛛?那个男人你不是说你在印度见过吗?”
“是啊,就是觉得很巧合,这一切都是这样的巧合。”祁易琛陷入了一种思考。
江风也是愁眉苦脸的说道:“只要他救了人,就不会让南音有生命危险的,不然也不会救。”
“我也是这样想的。”祁易琛双手握十,似乎是在祈祷上天保佑南音能平安无事。
正聊着,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谁是南雅的家属?”医生摘下口罩问道。
江风和祁易琛赶紧过去,江风说道:“我,我是南雅的家属。”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自信,和体面。
可是,也带着一种担忧。
医生看着他,说道:“你要有心里准备,病人虽然是脱离的生命危险,但是后续的生活调养,才是任重道远。”
“这么严重?”江风忍不住问道。
医生说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重的一个器官,可是我们刚才也看过了,胎儿在她的腹中,早就已经死亡了,可是她一直没有察觉,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察觉,导致整个*都溃烂了。我们在手术的过程中为了病人的生命,我们选择了割除*。”
整个楼道里,寂静的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江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推着南雅的病床回到了病房内,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南雅,消瘦疲惫。
真希望南雅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她还会天真的对江风低吼道:“你到底是谁啊?我不喜欢你!”
可是江风知道,这样的场面,或许是再也看不见了。
这就是医生说的调养。
这个过程不知道要经过多长的时间。
他一个大男人,扑在病床边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祁易琛站在门口,看着江风这个样子,不忍心走进去。
好兄弟之间,可是祁易琛知道,江风是一个很爱面子的男人。
他一定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哭的样子。
这么多年,祁易琛也是第一次看见江风哭。
祁家内,张妈正在大厅内伺候唐欣瑜吃饭,这些日子,唐欣瑜的身体好转了很多。
“祁少,你回来了。”张妈放下碗,恭敬的说道。
祁易琛疲惫的坐下来,看了一眼唐欣瑜,真是世事难料,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张妈,我妈妈今天情况怎么样?”祁易琛问道。
张妈立刻回答:“祁少,我今天和朴叔一起带着唐夫人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情况恢复的很好,只要坚持,夫人一定能好起来。”
祁易琛坐到唐欣瑜身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双鬓已经有些花白,心疼的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我还要不要送一只狗给我妈妈。”
“这个,还是暂时不要了。”张妈犹豫的说道:“最近夫人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如果現在送一只狗狗给夫人,只怕是会更加刺激她的精神。”
祁易琛摸了摸眉头,说道:“是啊,你说的有道理,現在确实不是最好的时候。”
末了,祁易琛回到房间,他走到浴室,累了一天,他要好好洗漱一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摸了摸下巴的胡渣,看着南音留在这里的面霜,他忽然很想念南音在这里的情景。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南音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不好好相处,非要等到分别的时候,才格外的想念。
祁易琛被这种感觉折磨了好几次,他决定不要再受这种折磨了。
他走进卧室,在床头柜上拿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认真的写到:“我再也不要对南音生气。”
看着这几个字,祁易琛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一定要说到做到。
夜里,祁易琛翻来覆去的说不着。
心里牵挂着南音,他彻夜未眠。
自然,刚子这边,也是忙碌得合不上眼。
刚子把骆銘和南音救回来以后,回到了他租的房子里。
骆銘休息片刻后,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他摸了摸额头上的血,呵斥道:“蠢货!老子的头流血了,你都不知道帮忙包扎下吗?”
刚子也很委屈:“我被当时的情景吓坏了,哪里顾得上!再说了,我一个人救你们两个人,我累死了!”
“什么?”骆銘好奇的问道:“两个人?”
刚子指了指骆銘身后的一个人。
骆銘回头一看,吓了后退两步,只见满脸是血的南音,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你......”骆銘大叫道:“刚子!”
刚子赶紧摆摆手,说道:“不是我干的!我从车里把她拉出来的就已经这样了。”
可是骆銘却上前抓着刚子的衣领质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他妈的是不是智障?”
刚子也很恼火,他反驳到:“你打电话叫我去救你!我二话不说就去了!現在你还是有怨言!”
骆銘骂道:“老子是说,你他妈的把她弄回来干什么?”
刚子惊呆了,他怔怔的看着骆銘,说道:“我当时还要走了,可是回头看,里面还有一个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啊!就把她也救回来。”
“你......”骆銘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子看着南音,说道:“我看她的眉眼很熟悉,似乎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不至于见死不救啊!”
可是骆銘却讽刺道:“哼!就你他妈的有情有义!你現在弄这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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