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祖宗神兽丹恐怖的药力终于完全的散发了出来。
薛冲知道,若不是祖黄泉这次一逼,或许自己永远不能达到胎息的奇妙层次。
力量,无穷的力量。
薛冲知道,自己最后,在濒临死亡之前向祖黄泉发出的那惊艳的一刀,应当说是心灵力提升之后的杰作。
如果当时不能晋升,薛冲确信,纵然自己身上有神兽宫的掌教符印,也许自己仍然难逃一死的命运。
祖黄泉的元力其实已经摧毁了薛冲的一切生机,但是强悍的心灵力总能为生命找到最后寄托的一丝绿洲,于是,薛冲奇迹一般的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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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血不止。
祖黄泉在回到魔都宫廷的时候。昏迷了过去。
当然,他并非是真正的昏迷了过去,而是故意昏迷过去的。
他面前的人是魔帝狼天仇。
在自己这个主子面前。祖黄泉清楚,不用有任何的隐藏,自己就算是一个透明人也无所谓。
“你受伤啦?”
“是,陛下。”祖黄泉有气无力。
“谁伤了你?”狼天仇的眼中射出凶光,同时有一种惊恐。能够伤到祖黄泉这种高手的人,天下之间没有几人。
“是薛冲。”
狼天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回禀陛下,是薛冲。”
这一次。狼天仇的脖子狠狠在颈项上转动,发出咔嚓的声响。半晌才又问道:“是薛冲一个人,还是他召集了他手下的长老?”
“回禀陛下。在薛冲没有召集手下长老赶来之前,薛冲已经重创了我。”
狼天仇大怒,猛然欺进祖黄泉的卧塌。哗啦一声。丝绸的衣服全部碎裂,露出了祖黄泉雪白健壮的肌肤。
祖黄泉的确是保养得不错,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女人的嫩肤,不过在祖黄泉雪白健全的肌肉上面,胸口的位置,出现了一道恐怖的伤口。
本来,以祖黄泉这种级数的高手,即使受了什么伤,伤口也早已经该愈合。但是这伤口没有愈合,反而是触目惊心的红。
“好厉害的刀法,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狼天仇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之中。
“什么人?”
“薛白羽。”狼天仇本来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声音似乎都在颤抖。
“陛下说的是数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薛白羽,我当然记得,他的刀法绝世。”
“薛冲也是用刀伤的你?”
“是的。不过薛冲所用的刀是一柄柴刀,刀的正面是一个人形的头像。反面是一把柴刀的虚影,刀锋十分的锋利。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所铸。”
狼天仇的眼中显现出恐怖的神色:“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走,我们去找老夫人,或许她那里有治疗你这种刀伤的药物。”
祖黄泉的神色十分难受:“陛下,姥姥让我去杀薛冲,但是我现在却是带伤回来,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
狼天仇摇头:“老夫人是一个非常明理的人,这样严重的事情,若是我们不禀告她,她知道以后一定会重重责罚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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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母君的神色欢愉,正在养心殿之中撒钱。
这是信母君的一个爱好,每当自己心情高兴的时候,就会把府库中的钱拿一些出来撒,看着自己手下的丫鬟奴仆尽情的去抢,甚至有的时候被撞得鼻青目肿,手脚流血,她就会感受到一种上位者的优越。
若是不能奴役手下这千千万万的奴仆,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当魔帝的母亲没有什么意思。
可是狼天仇就这样闯了进来:“母亲,请您屏退左右,我想要告诉你重要的情报/。”
此时的狼天仇,手中提着一个耷拉犹如布袋一般的男人,正是祖黄泉。
信母君哼了一声:“就你的事情多!”
这样嗔怒一回之后,她才命令道:“你们所有人都下去吧!”
薛冲早已经来到此地多时,此时的他,已经用不着距离养心殿太远,仅仅只有三千步的距离。
以薛冲此时20.0的恐怖心灵力来说,信心爆棚之下,他甚至觉得自己有和信母君一战之力,不过他随即收起了自己的狂傲之心,冷笑的想:老虔婆,你害人的手段真的是令人发指。上一次,你派出强大的阵容对付我,现在又派出祖黄泉对付我。哼,是不是不管是什么女人,即使是一千岁的老女人,还是要这样装。
薛冲的心中当然清楚,很多女人都喜欢装。
“她受了伤,而且还伤得不轻?”信母君的神色有点凝重。
“回禀姥姥,小的不中用,一个大意之下,居然被薛冲的柴刀所伤。”祖黄泉哭诉。
此时再不装成孙子。等待自己的,也许就是恐怖的惩罚。
“柴刀?薛冲的柴刀居然可以伤得了你?”信母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风晴雪和马惊玉也睁大了美丽的眸子。
这自然是骇人听闻的事情。一向无所不能的祖黄泉,呼风唤雨的大总管。居然受伤。
看他这样子,伤得当然不算轻。
“是的。就是柴刀刀法。我本来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但是哪里想到薛冲竟然做到了这一步,我,我没有能够完成姥姥的使命,还请姥姥降罪。”
信母君摇头:“你已经尽力,谈什么降罪。我想问你。你是暗袭他还是正大光明的和他对战?”
“回禀姥姥,小子惭愧。我当时是用暗袭的办法。但是想不到的是。薛冲似乎先已经发现了我,将计就计,反而让我受伤。”
“你确定他是用的真的是一柄柴刀?”
“小的确定。他使用的的确是一柄柴刀,刀法诡异。速度奇快。”
信母君不说话:“看来,此子和薛白羽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不知道的关系,否则,这世上压根儿就没有这样厉害的刀法。本座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们明白吗?”
“是。”
狼天仇脸有忧色:“母亲大人,难道就凭区区一柄柴刀,我们就断定薛冲和薛白羽有关系?甚至怀疑薛冲就是薛白羽的儿子?”
信母君的声音冷漠如冰:“宁可错杀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
狼天仇颔首:她好狠毒的心肠。不管是不是有罪。不管是不是和薛白羽真正的有什么关系,但是只要有一点线索,她就杀戮。
在她的眼中。世间所有的东西,包括她自己的儿子,都是棋子,随时都可以舍弃。何况是几个蠢驴。
“晴雪,你去把我的蟾蜍润肤奇药拿来,好好的给祖总管上药。另外。立即传血月公爵到养心殿议事。”
不长的时间,血月公爵到达。向天骊山信母君深施一礼:“姥姥相召,卑职我是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儿,我想知道的是,姥姥有什么新的任务吗?”
信母君就语重心长的长叹一声:“你年事已高,我本不想再给你安排什么任务,可是现在薛冲十分的嚣张,你的修为不浅,这就带着马惊玉一起,进入神兽宫之中,投靠薛冲。”
“啊,姥姥,您为什么下达这样奇怪的命令?”
这一道指令一发出,不仅是血月公爵,就是马惊玉也有点要疯了的感觉。
信母君的眼神如刀,看着风晴雪:“我知道你们心中奇怪,以为对付薛冲多么小的一件事情,还用的着你们亲自出马?”
狼天仇就道:“是啊,母亲。风晴雪朝夕伺候您老人家,她走了您会不习惯的;再说啦,血月公爵镇守领地要紧,三大教门近来都是频繁派人到地底历练,正好就在公爵所管辖的位置上,岂能轻易更改?”
信母君的眼神冰寒:“小子,你瞎起什么哄?我告诉你们,这些小小的困难,都要克服。你立即派人去接手血月公爵的领地。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格杀勿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擒拿住薛冲,逼问出他和薛白羽到底是什么关系,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必须得往后面挪一挪。”
“母亲,要杀薛冲,在我看来就像是杀一只鸡,何必用诈降的办法?这样一来,实在是有损我地底魔族的威严?”
信母君的神色不变,冷哼一声:“以往的薛冲,或许真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是现在不一样啦。他现在是神兽宫的代理掌教,他身上有一件可以随时隐藏自己身形的高阶道器,而且据说他的心灵力十分强悍,武功低于他的对手,他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出手,就能杀得了对方。现在,纳兰忆君已经被救回,薛冲似乎已经没有多少的把柄落在我们手中,以薛冲此人强悍的战力和他的心灵力,我们想要通过正大光明的方法杀死他,已经变得不可能。现在,正面对付薛冲,已经甚为困难,只有麻痹他,靠近他,了解他这次回去真正的意图,才有成功的希望。现在的薛冲,只可智取,不可力敌。况且,你们都知道一点,明抢易躲,暗箭难防。血月子爵的儿子为国捐躯,现在还有点痴呆,只有早日暗算到薛冲,我们才能彻底走出被薛冲破坏的阴影。”
“是,姥姥。”
当风晴雪和血月公爵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狼天仇的颜色十分凶狠:“母亲大人,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护我这个儿子,但是你为什么把风晴雪送给薛冲?”
信母君叹息:我这个儿子,本来以为他很傻,可是想不到的是,他终究还是明白了我的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