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疼就叫出来,装什么女强人。”我说道,最看不惯这种背地里装坚强的人了,低个头王冠不会掉,流个泪我也不会笑。
白若溪没有说话。
抹完碘酒,用纱布裹好了之后。
“好了。”我起身说道。“我去看看丹妮尔,你在这儿休息。”
“我也要去。”白若溪起身说道。
我回头瞪了白若溪一眼。“等着,你去了更麻烦。”
说完,我转身出门。走到门外,心里还扑腾扑腾的跳着,刚才脱口而出,还担心这小妞会大爆发把我给ko了,没想到真震住她了。看来以后要多拿出点男子气概来,不然还真让她上天了。
刚从休息室外走了两步,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从声音里,听出来好像是丹妮尔的声音。
好戏这么快就开始了!
我忙朝吵架的地方跑了过去,让丹妮尔去开撕付欣欣可不是为了解气,闹的越大,肩带的事情就越好解释。
但找不到证据,空口无凭之下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丹妮尔是被陷害的。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把事情闹大,把付欣欣也拉下水。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也不怕再加把火。
我跑到“案发现场”时,早已经围了一整圈的人。两个人在里面激烈的争吵着。
丹妮尔拿着晚礼服,现场做了个对比实验。一只手拉着一个肩带,实验了一下韧性,结果是非常棒。
又把断裂的肩带切口给众人展示了一遍,等围观群众的手机镜头已经拍照完毕之后,丹妮尔又把矛头指向了付欣欣,质问道:“晚礼服在我穿上之前,只有你一个人接触过,你怎么解释?”
付欣欣双目含泪,“柔柔弱弱”的抽泣道:“丹妮尔,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是去见过你的助理,但是我也不知道你的裙子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你的助理不小心弄得?”
“付欣欣,咱都是明白人,你少妆模作样了。你以前装纯卖萌干的那些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含沙射影的说我傍大款,偷东西。这种事情还少吗?买通媒体诋毁我,抹黑我。现在又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也不怕遭了报应。”丹妮尔连珠炮似的说道。
旁边围观群众一阵哗然,付欣欣的经纪人直接冲了出来,推搡了丹妮尔一把,厉声说道:“神经病,你就是嫉妒我家欣欣比你红,故意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麻烦你用脑子想想,我用这种方法陷害,对我有什么好处?”丹妮尔越说越气,把付欣欣以前对她做过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几件事像重磅炸弹一样,围观群众都发出一声惊叹声。
付欣欣含沙射影的事情本来就没有事实依据,所以几乎一句话就能戳穿,但是以前因为丹妮尔跟付欣欣相比,媒体方面根本没有发言权。本人也不是对这种争斗很在意,保持着“清者自清”的心态。所以才任由谣言四起。
但现在的丹妮尔却像是个开足了马力的战斗就,新仇旧恨一起跟付欣欣算了。
付欣欣见事态严重,根本不是自己撒娇卖乖能应付的了的,不由得有些慌了。含泪说了一句:“丹妮尔,你太激动了。我不跟你吵。我希望你冷静了之后给我个交代。”
“交代?你诋毁我这么久给过我交代吗?”丹妮尔越说越说生气,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指着付欣欣说道:“这么多年,我自认从来没有亏欠过你,你是天之骄女,你什么都要争第一。好,我什么都给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为什么?”
我原本还担心丹妮尔在人前会放不开,当听到丹妮尔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后,不由得惊了一下。恐怕这一哭是三分假,七分真了。
付欣欣经纪人脸都绿了,护在付欣欣面前。扬声喊道:“诬陷,这是诬陷。我们会诉诸法律的,你就等着吧。”
说完,付欣欣的经纪人带着付欣欣就要走。
我脑筋一转,忙上前扶住了“痛哭流涕,接近崩溃”的丹妮尔,捏了捏她的手,暗示她做的棒。
“等一下。”我扬声喊道。
付欣欣经纪人和付欣欣回头看了我一眼,付欣欣经纪人问道:“你想干什么?”
“这么快就不认识了我了吗?”我激动的指着付欣欣经纪人吼道:“今天就是你进了我的房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剪短了丹妮尔的礼服,是不是?”
付欣欣经纪人被我突如其来的质问吓的倒退了两步,惊恐道:“你……你胡说,我……我没有。”
“就是你,你和付欣欣一起去的。付欣欣假装和我说话,是你偷偷把礼服肩带剪断的。”我又逼近了一步。
“没有,你胡说,当时房间里根本不是你。”付欣欣经纪人反驳道。
这话一说出来,围观群众顿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