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她一般的宠爱,那才是打错了主意呢!
她把那封密函亲自放在火盆里烧掉,坐在窗下细细思量,李梦蝶有计划有预谋的一步步害死李梦慈,纵然她天生便是心思狠毒,害死亲姐姐却也是会有些心理阴影的,这份阴影只要利用得好,就能让她自己说出来,届时她抵赖不得,易少君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她计较已定,便不再去想这事,拿出那把弓弩细细把玩,只想着玄夜要走了,该送他些什么才好,礼物太轻太重都不好,便以两人的交情而言,似乎也不方便送太过亲密的东西。
思量许久拿不定主意,外头却又传了消息进来,只说国主身体还未康复,这几日暂时由太子监国。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况且国主这一次绝不会有事,那易少君也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罢了,是以上官颜夕并不担心。
潘妃却担心得要死要活,因国主遣了她出来,她又疑心是不是国主病重的紧要关头,又觉得嫡妻长子更加值得托付,故此才不要她母子守在身边,便不顾一切的送了信过来,要见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却不想在此时见她,只回了四个字,稍安勿躁。
潘妃不解,更不肯放心,便派了乔木来见她,她知道潘妃和易少群政治智慧有限,为了大局少不得点拨一番。便对乔木道:“国主病重,太子既身为储君,便是众望所归,且他和李后经营多年,又有一定的势力,国主必然不会放心他二人,这才会把他们留在承乾宫里,搁在眼前看着,不令他趁机生事,而让贵妃和荣亲王回去,恰恰是因为信任贵妃,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乔木低低行礼,不免又奉承了一句,“到底是太子妃殿下看得通透,殿下这么一说,奴婢就明白了。”
上官颜夕点头,“你回去把我的话细细讲给贵妃听,贵妃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是。”乔木又行了个礼,这才悄然离去。上官颜夕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无限疲惫,只觉得在这南月东宫后宫之间周旋,真是累得很,便对乔木道:“你且留步,你且回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乔木有些疑惑的回过头来,快步行至上官颜夕身边,躬身道:“不知太子妃还有何吩咐?”
上官颜夕嘴角噙了一丝神秘笑意,一字一顿的对乔木道:“你回去告诉贵妃,以后她若有事找我,无需遣你亲自来回,动静太大也恐惹人注目,只需要让罗锦儿从中递话便好。”
乔木听了,悚然一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低低的应了一声“是”方匆匆的去了,因走得急了,脚下还打了一个趔趄。
兴庆宫里,潘妃听了气啊婆母的回复,面色铁青怔了半晌,方味道:“她果然是这么说的?”
乔木躬身道:“奴婢不敢有所欺瞒。”
“好好好!”潘妃笑道:“我终是小看了她,却不知道她是从何处看出罗锦儿是我的人,幸亏她是站在我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