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李后便对上官颜夕道:“你的衣裳如今穿不得了,若是去东宫现取,路又远来回又费事,反而冻坏了你,我这里到有许多年轻时候的衣裳,如今我也不穿了,不如拿给你穿,也省得它们天天被锁在箱子底下不见天日。”
李后说完这话,又看着上官颜夕笑道:“当然你若推辞嫌弃,哀家也不敢说了,少不得你先穿了湿衣服等着,我这便让人去东宫给你拿衣裳。”
李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上官颜夕自是不能推辞,若是执意不穿她的旧衣裳,倒真显得是嫌弃了她似的,便忙笑道:“母后这是说哪里话来,母后的衣裳肯赏给儿臣,是儿臣的福分。”
李后面上笑意更深,唤了绿萝过来,命她开了箱子去拿衣服,即刻带了上官颜夕去内室更换。上官颜夕不敢怠慢,再者穿了湿衣裳在身上,滴滴拉拉的确实很不舒服,便随着绿萝去了。
这里绿萝果然开了箱子,取了一套袄裙过来,上官颜夕看时,见是一件银红盘金小袄和嫩绿的拖地长裙,看那制式当是李后年轻未嫁时所穿,便也不推辞,给宫人伺候着换了。
一时换好了,她又出去见李后,李后细细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一笑,“这样打扮起来,看着倒跟那个官宦人家未嫁的小女儿似的,只是这发式,倒是不相称了。”
她也不待上官颜夕回答,立时就唤丝萝,“给太子妃换一个发型,再把我那年轻时候的首饰找出来给她戴上。”
上官颜夕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李后是一时心血来潮,便由着丝萝给她打扮,把一头长发打散,又松松的绾了一条辫子垂在脑后,取了一个绿玉发箍给她戴上。那发箍造型甚是别致,如一个花环一般置于头顶,四周垂下许多璎珞。
李后看了,面上神情怔怔的,看上去颇有些怒意,又仿佛夹杂着些许明了,上官颜夕有些不解,因不明白李后何以心情突变,却也不便说什么,只得沉默以对。
还是丝萝轻轻碰了一下李后的手,李后才回过神来,强笑道:“看见你,倒像看见哀家年轻的时候了,一时出神,你可不要见怪。”
上官颜夕原也不在意,只是李后神情有异,她不免对镜细看自己的装扮,心下却觉得有些奇怪,何以李后这发箍,自己看着竟这般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正在思量间,李后却已携了她的手,笑道:“这下子汤也吃不成了,我们去后院走走吧,我种的那些梅花开了不少,正好一起去瞧瞧。”
承庆宫自有小花园,上次的花宴,亦是在这小花园中举行,上官颜夕却记得里面并没有梅花,这时距上次的花宴,也不过数十日的功夫,何以李后又忽然起了兴致去种梅花?
当下也不说穿,由着李后携了她的手去后院,临出门时,李后却又如忽然想起来般对她道:“我这衣裳却是有些薄了,怕是不能御寒,绿萝,你去把那斗篷拿来,给太子妃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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