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清河王重金购得那副真迹,转眼就将之送进皇宫,送到了国主的案头。国主特意叫了金铭儿前来共同欣赏,搂了金铭儿笑道:“你这个小丫头,你怎地知道朕向来喜爱唐氏作品?”
金铭儿娇笑道:“臣妾既然侍奉了陛下,自然要喜陛下之所喜,爱陛下之所爱,如此,方不负陛下。”
一句话说得国主哈哈大笑。
然过了没几日,金铭儿竟然又收到了那副唐大端真迹,竟是一位外地的知府献上来的,一时满朝皆惊,国主看过画作后立刻急宣那人进京。
那个倒霉官儿在外地消息不灵通,并不知道清河王献画的事,接了旨意还以为受到了赏识,一路飘飘然坐船走水路上京,直到站在京城地面上方知自己搞了个大乌龙。
此时却容不得回转,只得战战兢兢的递了觐见的折子,国主立刻传见,待他行过了礼,也不及叫起,劈头就问,“你这幅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那外地知府暗暗叫苦,心里把那卖画给他的人骂了个半死,方抖着嗓子请罪:“臣不合买了假画,臣罪该万死!”他筛糠一般在地上趴着,只听见一个莺莺沥沥的声音说道:“你且先别忙请罪,本宫且问你,此画到底是何人所画?”
外地知府听她自称本宫,知道是后宫的娘娘,说不定就是那位现在宠冠六宫的夜昭仪,他也不敢抬头,只看见眼前一片茜红色绣彩凤镶了细碎米珠的裙角,无比华丽耀眼。
他正看得发呆,金铭儿又问道:“你不要怕,你进上来的这幅画,与清河王那副画相较,便是陛下也分不出真伪,画得非常逼真而又有意境,是以才想宣了你来问问。”
外地知府不防竟是这等事,一时身子也不抖了声音也稳定了,只是还不敢抬头,只是趴在地上道:“回禀陛下,娘娘,臣并没有见过那位画师,原是臣家中的一位管家听说娘娘在寻访唐大师的画,恰好他遇到一人自称有这样一幅画,管家就买了回来,臣也曾找人看过,都说是真迹,是以臣才敢进上来的。”
金铭儿点头对国主笑道:“想不到几百年过去,竟然还有人能模仿唐大师的笔墨。”
国主亦是颔首而笑,“若能寻访到此人,召进宫来亦是乐事一件。”
金铭儿自是微笑应和,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来,竟似把那外地知府给忘记了一般,直到外地知府跪得两腿酸麻,金铭儿才仿佛突然想起他来,“陛下,看看咱们,只顾着自己说话儿,倒把别人给忘了。”
国主一笑,挥手命那外地知府跪安了。
这话传出去,满京都的人又疯了,唐大端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作画,可是这还有一个能以假乱真的还活着呢,只要找了出来,唐大端那样的画要多少有多少。
知府跪在那里的时候可把国主和金铭儿说的话听去了不少,听金铭儿的意思,便是这高仿的作品,她也是喜欢的。
大家各出奇谋四处寻访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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