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儿晋封了德嫔且要入清安庙给国家祈福的事,经由皇后懿旨传遍车池,不仅后宫,便是朝中上下亦是议论纷纷,夜子玄自然也听说了。
但是他一时半刻的并不想去见她,当日带她入宫,不过是为了掩护上官颜夕,并没有其他的打算,便是她因缘际会得了国主的青眼封了贵人,他也从不以为她能做成什么大事。
且金铭儿此人小心眼儿太多,不为夜子玄所欣赏,夜子玄想的,也不过是等大事定了之后,给她个外命妇的封号赏赐酬了她的情罢了,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
此时他听了伴云的奏报,不免沉吟半晌,伴云见他颇有些不想去的意思,想了想道:“奴才没多少见识,不过方才听随雨说,没准儿这皇后娘娘就要使什么阴招,您还是去看看,听听金姑娘怎么说。”
夜子玄默了一瞬,面无表情的道:“她以为谋夺皇位那么容易,仅凭着她在后宫拨弄一番风雨就能成事?不过妇人之见。皇后纵然有招数,也犯不着借她的手。”
伴云不敢答言,夜子玄又道:“父皇发出来的上谕是要我尽快动身,如今出发在即,张靖和吴公瑾两个少不得要在内中动些手脚,我防着他们且还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去见她?你去给她传个话,只说她的事我知道了,待我回来再做计较。”
伴云不敢多说,忙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派了人去告知金铭儿,金铭儿并不死心,立时又派人来,且还写了封亲笔信,扬言有秘密情况要告诉夜子玄。
伴云接了信极是无奈,实在不想去夜子玄那里再碰软钉子,想了想去找上官颜夕,且先不说信的事,且先对上官颜夕打了个千儿,“奴才给姑娘请安。”
上官颜夕冷不防他忽然过来,心底到有些诧异,问道:“可是王爷使你来的?可是有事?”
伴云忙笑道:“奴才不是王爷使来的,奴才这次过来是自作主张,有件事想请姑娘给拿个主意。”伴云认定了夜子玄不去见金铭儿是因为上官颜夕,心想若上官颜夕出面去劝,定能劝得夜子玄改变主意。
“太子爷向来是专跟咱们二爷作对的,这一点想必姑娘也是知道的。”伴云一面说着一面觑着上官颜夕的面色,见她了然的点头,就继续说道:“姑娘刚跟着二爷回来,太子爷那边转瞬就知道了,还报到陛下那里,说咱们二爷带回来了南月的奸细。”
“哦?有这等事?”
这件事上官颜夕从不知道,倒也没有谁刻意瞒着她,实在是后院那些个来历心思各异的姬妾都给夜子玄找机会赶的赶卖的卖,仅剩的红衣绿衣又被看得死死的,等闲不能知道前头的消息。
金铭儿一向住在前院,跟老蒋住在一起,入宫也无人刻意宣扬,是以后院并不知道,上官颜夕更是一点风声不曾听说。
“千真万确奴才不敢欺瞒姑娘,二爷正在着急,恰好那金铭儿从南月逃回来了来找二爷,二爷为了保住姑娘,就把金铭儿报了上去,且不说她是南月来的,只说她是上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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