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吴公瑾这等投机倒把之人,若是让他听说了流言,他必然不会先进宫,他必然会先观望清楚了再做决定,只他投靠了新主子一心要立功没有多想,如今到落了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早在吴公瑾刚刚奉命进京之初,蒋别鹤就对他极不放心,对夜子玄道:“王爷,这个吴公瑾不过是在做政治投机,看王爷如今势头好才想要投靠,可若是王爷哪天失了势,第一个反水的只怕就是他!”
夜子玄毫不在意的一笑,“无妨,咱们的宝原也没押在他身上,有他固然锦上添花,没他也不影响什么,且我笃定他此番进京,第一件事就是帮我递折子,等他发发现京里形势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抽身不了了,夜子墨绝不会容许他身边的人出尔反尔,他除了跟着我一条道走到黑,已经别无他路了。”
蒋别鹤沉吟道:“王皇后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可惜咱们距离京都过于遥远,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我料得不错,吴公瑾递了折子,父皇必然会召我回京,与其在这里想破了脑袋,不如好好帮我想想到时该如何应对。”
上官颜夕也在紧张的思考对策,她并不是一个太有政治智慧的人,不然也不会前世惨死今生报仇又不成功了,然她是一定要帮助夜子玄的,且不说她承受了夜子玄许多恩惠,便是冲着他对她的那一份情谊,她也要帮助他。
金铭儿也听到了传言,王皇后……真是一出手就不给人留余地呀。她坐在庵堂里喃喃自语,一面又冷笑,夜子玄,这下你该怎么应对呢?
她冷笑过了,对身边跟过来伺候的侍女道:“如今我为皇后娘娘祈福也有一段日子了,不知娘娘如今凤体如何?我写个请安折子,你设法送进宫去给娘娘。”
那侍女听了颇有些为难,犹豫了半晌才道:“贵人,咱们出来这么久了,宫里从来没有来过人,如今又正是多事之秋,贵人还不如暂时安分些,待过了这段时日,再做打算吧。”
金铭儿心底有些烦躁,“我是主子你是主子?我让你去你就去!”
她走到桌前坐下,因是出来祈福总要做做样子,就算别的没有,经书却是每日都要抄的,笔墨纸砚不缺,此时她略加思忖,便提起笔来一挥而就,又拿了日常抄好的几本经书,一股脑儿递到侍女手中,“你便告诉娘娘,这些都是我诚心诚意抄的,是我的一份心意。”
那侍女撇撇嘴,心道如今谁还记得咱们,她心里搞不明白,当初大家都看得清楚,分明是金铭儿自己要出来的,如今怎地又挤破了脑袋想要回去?
那皇宫又不是菜市场,容得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想归想,侍女还是不敢怠慢,说到底她自己也想回宫,虽然一样都是当下人,但是宫里的下人总比尼姑庙里的下人要好过许多,因她好歹也在宫里待过几年,就使了些银钱买通了坤安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求她告诉王皇后身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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