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墨说道最后又是握紧了拳头面色愤怒,一想到夜子玄不知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心里就是一阵烦躁不安。又怒道:“没准这就是他自己做戏!”
周建成叹道:“所以方才下官才说不应放他走,便是不为别的,也该将他留下来,夹了他的舌头出来看看!”
夜子墨冷哼一声,“你方才还执意认为是本王下毒,要把他留下来等死呢!”
周建成一脸的沮丧,神情里又是一片懊悔,躬身道:“实在是臣考虑不周,没想到睿王小小年纪,竟然把咱们这些人当面耍弄,真是……”
真是什么,却没说出来。
“他小?他一个十二岁就会逛窑子的人,又哪里小了?”夜子墨还是愤怒不已。
在场众人纵然都是东宫僚属,却也不都是夜子墨的死忠铁杆,至少颇有两个是在心底摇摆不定的,此时就暗想,你一直都要杀死人家,他不拼命自污,不住在窑子里保命,估计也活不到今天来跟你争王位了。
夜子墨却又道:“备车,本王要立即入宫去向父皇分说此事,那个小王八蛋定然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哭诉委屈的!”
这句话原是在心底暗骂的,此时情急之下免不了脱口而出,众人听了又觉得啼笑皆非,夜子玄乃是皇子,他是小王八蛋,国主又是什么?同父异母的夜子墨又是什么?
魏谨之却有不同意见,“殿下,依臣愚见,此时宜静不宜动,若果然是睿王使诈,他便死不了,只要他不死必然会有后招,咱们且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周建成也点头道:“谨之所言极是,越是事情紧急咱们越不能乱了方寸,须知急事缓办,事情既然不是咱们做的咱们就不怕,这个时候骑虎难下的恐怕是睿王了。”
“此话怎讲?”夜子墨一眼瞪了过去。
“殿下请想,裴寂已经拟旨,圈禁睿王的旨意转眼就要明发天下,他一旦被圈禁便是没了脚的蟹,倒时还不是任人宰割?这个关口了,咱们又何必画蛇添足去毒害他?”
夜子墨听得连连点头,“你说的不错,怪不得母后会挑了你来做本王的詹事。”
事情都是周建成在做,主意也都是周建成在出,夜子墨却从不曾夸赞过他,提起来就是我母后好啊我母后挑了你来是她老人家明见万里,周建成初时还觉得郁闷,听得多了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他只是继续道:“便是睿王告状,陛下或许一时会想岔了,会冤枉到殿下的头上,然就因为此事太过不合情理,陛下只要冷静下来细想自然会想通,再有皇后娘娘就中分辩,殿下根本就是不辩自明。”
夜子墨也不全然是个傻子,听了这话便道:“那我们此时就在这里等着吗?”
“自然。”周建成声音坚定,“我们等,等到陛下下旨召殿下入宫分辩,等到陛下下旨要彻查此事,等到睿王阴谋败露彻底遭到陛下的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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